贺峻霖“啊?”
贺峻霖疑惑
贺峻霖“为什么?”
严浩翔“因为……”
严浩翔咬着牙关,说出来的字都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他沉默了一会儿,还是没有说原因。
贺峻霖被劫持的时候他担心的要命,结果好不容易安全了,这家伙竟然一点劫后余生的余悸都看不出来,嘴巴一秒钟都停不下来。可是严浩翔依旧在后怕,哪怕贺峻霖并没有表现出一点惊慌,甚至还能兴致勃勃地说话,但严浩翔的紧绷的神志依旧没有放松。
怀中人的伤口仍然在流着血,看上去有些触目惊心,流出来的血顺着锁骨往下流淌,染红一大片衣襟。
他以为自己已经足够坚强,但原来哪怕是在坚强的的人,在喜欢的人受到伤害的时候,仍然会守手足无措。
刚才用枪对准歹徒时,他没有懦弱,是因为自己处于职业的操守,是作为一名人民警察的素养。但现在歹徒已经被制服,喜欢的人身受重伤被自己搂在怀中。无法言说的复杂情绪像蚂蚁一样密密麻麻地顺着严浩翔的后背爬了上来。
贺峻霖机关枪似的话更是一字一句的击在他的心脏上,让他陷入难以挣脱的自责。
虽然不知道严浩翔为什么让自己不要说话,贺峻霖还是乖乖地把嘴巴闭上了。一直到严浩翔带着他走进电梯,到了楼下的护士站,他都没有再说一个字。
护士站里有一个正在值班的护士,严浩翔走过去
严浩翔“麻烦你,帮他包扎一下。”
护士抬起头,看到严浩翔怀中受伤的贺峻霖,有些吃惊,马上站起来把椅子让给贺峻霖
龙套“贺医生,你先坐下。”
她听说了楼上有劫匪劫持,不过因为职业操守所以没有走,依旧留在自己的岗位上,却没有想到贺峻霖竟然也受了伤。
护士没有多问,转身去找医疗箱。而严浩翔从一边拉了把椅子在贺峻霖的对面坐下了。
很快,找到了医疗箱的护士走过来,低头查看着贺峻霖的伤口,皱着眉说道
龙套“贺医生,你这伤口有点深,得缝针。”
贺峻霖“嗯。”
贺峻霖点了点头,他刚才自己在心里估摸了一下,毕竟是实打实地被手术刀划了一道,这伤口的深度肯定是要缝针的,他镇定自若的说
贺峻霖“麻烦你了,帮我缝一下吧。”
龙套“哪里的话。”
护士说着,在医疗箱里找到了消毒的双氧水和棉球,准备给贺峻霖消毒。
贺峻霖抬头看见面前的严浩翔,整张脸铁青,一言不发地坐在那里,没忍住笑了声
贺峻霖“你怎么了看起来比我还紧张?”
严浩翔深色稍微有些松弛,刚摇了摇头,恰巧这时护士把沾了双氧水的棉球按到贺峻霖的伤口上,伤口消毒带来的刺痛让原本还带着笑意的贺峻霖立马生理性的皱起了眉,重重地“嘶”了一声。
护士消毒的动作稍微顿了顿,说
龙套“消毒是挺疼的,贺医生稍微忍忍吧。”
本来刚放松一点的严浩翔立马又紧张起来,一脸关心地问道
严浩翔“很痛吗?要不要打麻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