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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烬·自梦深处清醒

火影忍者鹿井同人集

是洗脸·自梦深处清醒的姐妹篇~

(鹿丸对井野&鹿鞠)

都过去了,留不下的,就别再留恋,思念太深像一支烟的灰烬,蓄积太久,会灼伤手指,会感到刺痛。——前记

结束了影办公室内一日的工作,鹿丸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家,已是半夜。

月色很清朗,冷冷的照在木叶的大街小巷,鹿丸抬头看了看天边,云很淡。

掏出一根烟为自己点上,在烟香缭绕里,他不免自嘲,小时候的自己一定想不到如今自己这样依赖尼古丁吧。

他垂下了眼睑,默默地走着,没多失望亦未欣喜。

街上空无一人,修复的木叶村较战时恢复了些许元气,村民家的各式小楼都起得很不错在月色中静静矗立,屋内的人在安睡。

缓步转过街角,就是山中家,奈良家和秋道家。

鹿丸想着,路过山中家时侧目看了一眼,摘下烟,吐了个烟圈,平静地继续向前走。

不多少路,就看见一样在夜色中静默的奈良家。

他和手鞠的的家。

屋内没亮灯,手鞠大概也已睡了。

踩灭烟头,鹿丸拉开门走进屋,轻手轻脚地换过鞋,走过家里的长廊,就要往长廊尽头的卧室走去。

却感到有些陌生,他太忙了,经常是五天十天才得空回家。

路过客厅,发现手鞠买了个白瓷瓶,里头插着色泽绚烂的花束,空气中浮动中花的暗香。

神色里透着赞赏,他继续向里走去,行至中庭,月光沿着长廊一路追来,鹿丸轻轻一瞥廊外的景致,他自儿时起就爱看天看云看月色。

还爱和阿斯玛,老爸在长廊下棋。

手鞠却不爱他坐在外头下棋,说,看起来傻傻的,还说他老在长廊抽烟,烟灰落了满地,很不好打扫。

遂把他的棋盘挪到了屋内,但他也鲜少去下棋了,毕竟他也不常回来。

月色真美。

他在心底由衷赞叹道。

这两年,尽力辅佐着六代目,为日后辅佐鸣人打着基础,他思前虑后,一直心事重重。

此刻,月色不声不响的照在檐下,犹如一盏豆灯在他心底静静燃烧,他因而恢复了些许斗志。

隐隐地,还有些怀念。

为了阿斯玛,为了儿时自己对鸣人的认定,决意追随的信念。

为了,猪鹿蝶。

但仅仅是这样吗?

心中升起了缠绵的感受,他看着檐下自己的影子,突然想再好好欣赏一下这月色。

盘腿坐下,又掏出一支烟,这是最后一支,烟盒已经空了。

他苦笑,没有犹豫地点上了烟,吞云吐雾的感觉让他觉得很缥缈,身心一下子放松下来,可以再细想一些事情。

今天的工作完成得不错,明天也要如此高效才行。

他默默赞扬着自己又劝自己要勤勉。

到底是,少了个雀跃的女声要鼓励自己不可以泄气,无论何种境地都要充满干劲。

传承着火之意志热血十足的女孩,早就不可能被他留在身边。

他的生活很安静,连六代目都说这样的生活太安静了,甚至是枯燥无味。

而她的生活该热烈。

夹着烟的手指尖传来刺痛感,鹿丸看去,才发觉烟烬一直积了一寸长。

犹豫着,抖掉那些烟烬,鹿丸无奈地想,又要被手鞠骂了。

“鹿丸?”

身后传来异响,一醇厚的女声在静谧中响起。

“手鞠?”他回过身,见妻子背着三星扇自廊下的阴影处走出,走进了月色。

“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

“睡了啊,听到拉门声还以为家里进贼了呢,就爬起来看看。”

“啊,抱歉抱歉。”他赔着笑。

“啊啊啊!你又在长廊抽烟!还乱倒烟灰!”

妻子发现了那堆浅灰色的烟灰,叉腰训斥着他。

“我待会儿会自己将这些烟灰清理好的——”见妻子神色带了怒意,鹿丸赶忙道歉,却见妻子意拿起扫帚将烟灰悉数扫起,用湿抹布将留下烟灰的地方擦干净,又抽了纸巾擦干 。

手鞠给他拿来了烟灰缸,就也陪他坐在廊下。

“不再去睡?”

“不去,你都多久没回来了?”她嗔怪地看了他一眼。

“也就五…天吧…”他回忆道,见手鞠又是一副要来揍他的样子,推理出自己的回答是不是让手鞠觉得太没良心了,赶忙道歉道,

“不过,确实是挺久没回来了,工作太忙了,抱歉啊。”

手鞠看着他,转头侧过脸看向庭中,花草掩映,月色朗朗。

鹿丸见妻子嘴角勾起了笑意,眼底流露出大气与霸道。

“这有什么,你可是木叶的军师啊,爱哭鬼。”

“你这个怕麻烦的家伙!”

不知是何故,他突然听见这一句。

不,现在不怕了。

他搂过妻子,将烟头掐灭在烟灰缸里,“我们回屋里睡觉吧,手鞠,我困了。”

“干什么突然又这么撩啊?”

被他搂在怀里的妻子面露娇羞,又被他带着向卧室走去。

檐下。

那截烟此刻就安静地待在烟灰缸里,残留着鹿丸的唇印,它与鹿丸,曾有着那样近的距离,那样亲密——

这样的接触,算不算被他吻过?

那残留着他心事的她呢,又该怎样定义。

有风轻拂,烟头上的火星亮了一下,转而就熄灭在淹没它的灰烬里。

我把你轻轻放下,掐灭那些念想,就向熄灭一支烟。

还是会想起,会想回味,就像总会想抽烟,不可避免的会去回忆起那些往事。

而你,藏身在我思绪中的许多角落,是我处事的清醒,几分仰赖的坚定。

但我会把这些心事圈定,如烟烬垒在烟灰缸里,我的想念不逾矩。——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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