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4和922往厨房看了一眼，木着脸回答。
考官922一点也不饿。
考官154是的，完全不饿。
又过了几秒，922搓着手站起来。
考官922唔……我去厨房转一转。
考官154……那种厨房你也下得去手？
考官922我就看看。
他走开之后，154又盯着考生看了一会儿，忽然福至心灵地明白了秦究刚刚的问话。他看了游惑一眼，又犹豫着看秦究。
默不作声看了有一分钟吧，他们老大终于开了金口。
秦究（001）我是死了么，你这么守灵一样看着我？
考官154……
秦究瞥了他一眼，哼了一声。
秦究（001）有什么话就说。
154斟酌了一下，挑了句温和不刺激的。
考官154我只是想说……如果见过的话，那位什么违规干什么的先生应该会认出我们。”
秦究的视线又回到了游惑身上。
片刻后，他“嗯”了一声。
154说得没错，如果真的见过，不会是现在这种反应。
总不至于随便来个人都跟他一样少一段记忆，哪来那么巧的事。
……
922在厨房转了两圈，最终选择转移阵地。
他回到沙发旁，跪在地上开行李箱，从里面拿出一只烤架，又拿出一盒切好的牛肉。刚打开盒盖，就听见餐桌旁于闻一声惊叫。
于闻哥你别冲动！
三位监考转头看去，刚好看到游惑拿起猎人甲握着的杯底，顺手在桌沿一敲。
就听咔嚓一声。
杯底又断了一截……
922手一抖，牛肉泼了一裤腿。
他拎着残留的半盒，问154的声音有点抖。
考官922四次违规能把他吸纳成同事么？我不想再给他当监考了。
考官154……
谁想谁伞兵。
考生们吓了一跳，老于急得直跳脚。
老于你！你怎么又！不是说了不能损坏餐具不能损坏餐具吗，你……哎！
游惑捏着杯底观察，头也不抬。
游惑我有分寸。
考官922……
你摸着良心再说一遍你有什么？？？
么？？？
一个违规当饭吃的人好意思说自己有分寸，要脸吗？
游邵眯着眼睛从远处看了一会游惑手里的半截杯底，大略判断出了那是猎人甲当初摔碎的高脚杯残骸。
既然已经碎了，应该……不会再算违规了吧？这就是他口中的分寸？
屋里安静了好几秒。
几乎所有人都觉得游惑又违规了，他们神情忐忑地盯着答题墙，等它刷出第四条违规通知。
没人知道连续四次违规会遭到怎样的处罚。有秃头发疯在前，他们也不敢想象。
某个瞬间，答题墙的通知区域似乎红了一下，可一眨眼又恢复了原样。
它就这么红了白、白了红，反复跳了几次，最终居然一个字都没有显示出来。
154看醉了。
922还在旁边添油加醋。
考官922感觉系统都要憋死了……
最终，打破寂静的还是游惑本人。
他把敲断的杯底递给于闻。
游惑看看里面有没有东西，我眼睛不舒服。
于闻跪在地上，慌得一批。
于闻哥，损坏餐具算违规……
游惑让开灯火，闭了一会儿眼睛，嗓音冷淡。
游惑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损坏餐具了？
于闻举着磕断的玻璃，心说我瞎了吗？
游惑题目说了现在一共12套餐具，数数会么？
于闻……
游惑我教你？
京公网安备11010502036362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