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科“……或许……那是因为……我们睡在一起的缘故。”
德拉科的语速突然慢了下来。
萨曼莎“看来只有一种办法能证明了。”
萨曼莎从床边往里面移了移,原本是非常轻微的举动,落在德拉科眼中却是一种再明白不过的邀请。
德拉科“……对,可以试验一下。或许一起睡的时候会我们都会感觉安心——”
德拉科努力想让一切显得很有道理,其实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他只是飞快地钻进了被子,躺到了她身边:
德拉科“……说不定这真能帮助我们学会在练习之后平静下来,清空大脑。”
萨曼莎“只要能摆脱噩梦,睡个好觉就行……”
困意重新涌上萨曼莎的脑海,她本能地动了动,找了个自己喜欢的姿势,很快缩在他臂弯里睡了。
或许是巧合,但更可能是两人歪打正着——之后他们真的都没再做噩梦,反而睡得很香很沉。
早上醒来后,他们继续练习了一整天,可到了晚上,同样的问题又摆在了他们眼前。
萨曼莎“如果我们谁做了噩梦,就去找另一个人。”
在两间卧室门口气氛诡异地站了几秒后,萨曼莎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德拉科“……好。”
德拉科因为自己的犹豫不决气恼地握了一下拳——
他原本是想顺理成章地直接和她一起进卧室的,结果却硬生生自己错失了良机,只能眼看着萨曼莎自己走进房间,关上了门。
萨曼莎也并没有躺得多安稳——今天她的精神比昨天好些,有余力去试着让心情平静,让头脑变空。但正如德拉科之前所说的那样,她越是想安静下来什么都不想,越是感觉脑海里乱糟糟的一片。
本来脑袋就受了黑魔法强行窥探的影响,处在透支的边缘,可躺在床上却好像又异样地亢奋起来。在一跳一跳的血管和神经刺痛里,她的思维就像变成了一辆脱轨列车:
一会儿琢磨鹰头马身有翼兽的翅膀和毛皮分界线到底在哪里;
一会儿疑惑古灵阁柜台后面的那些妖精里面究竟有没有女的;
一会儿考虑卢平和唐克斯如果办婚礼的话西里斯或许是伴郎……
头脑和思维是最难以掌控的东西。‘清空大脑,什么都不想’,这本身就是一种思维,一种命令——越是强迫自己压抑,脑袋里就越是难以平静。
等她不知何时睡着后,理所当然地又陷入了新一轮的梦魇。
凌晨一点半,两间卧室的门几乎同时被推开了。
德拉科“你也做噩梦了?”
德拉科问。
萨曼莎“你也是?”
萨曼莎看到德拉科额角的一滴冷汗。
德拉科“走吧——看来练习大脑封闭术这段时间……还是睡在一起对我们更有好处。”
有了完美的理由,德拉科再也没迟疑,径直牵着萨曼莎的手走进了她的卧室。
之后,一直到假期结束,他们都睡在一起,再也没有分开过一晚。
因为不停在利用黑魔法来锻炼大脑封闭术,每晚休息的时候他们几乎都练到精疲力尽,睡觉也就只是单纯的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