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曼莎“我才不是吃醋。”
萨曼莎嘴硬:
萨曼莎“我就是怕她给你下点儿古怪玩意儿,好摧残摧残她最喜欢、马尔福家的年轻继承人。”
德拉科“摧残?”
德拉科挑了一下眉毛,故意慢悠悠地反问:
德拉科“怎么摧残,你给我详细讲讲——我不太明白。”
萨曼莎“……不明白就算了。”
萨曼莎羞恼地把镜子丢在一边:
萨曼莎“你再这样我直接睡了。”
德拉科“好了好了——萨曼莎?——萨萨?”
德拉科的声音从镜子那边传过来:
德拉科“只让你摧残我行不行?等我们订婚之后……”
萨曼莎“谁要摧残你?!”
萨曼莎把整个脑袋都埋进了枕头里。
德拉科“那怎么说……我摧残你吗?好像有点儿奇怪……”
萨曼莎“你不许再说这个词了!”
德拉科“好好好,我不说了,你把镜子拿起来……”
镜子里的德拉科连脖子都泛红了,也不知道是笑得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德拉科“乌姆里奇对我才不感兴趣,她不过需要笼络几个学生将来替她办事而已——邓布利多有波特,她就挑中了我,很正常。”
德拉科清了清嗓子,好不容易才把笑意忍住。
德拉科“告诉你个秘密——其实这在魔法部也不算什么秘密了。乌姆里奇只对那些高级官员感兴趣。全靠她的逢迎和故意讨好,她才能一路走到今天。”
德拉科“虽然很多人都不买她的帐,但也有人吃她这一套,比如……”
萨曼莎“康奈利·福吉。”
萨曼莎有些嫌恶地嘁了一声。
萨曼莎“可她又不漂亮,不是吗?”
德拉科“她可不是走那条路线的,她更多地靠着对上级虚情假意地吹捧、还有夺取其他同事的功劳并据为己有。”
德拉科说:
德拉科“当然,她一直极尽所能地想与一位上司展开恋情,好让自己在魔法部的地位更稳固。但她好像从来没在这方面成功过——起码她从来没结过婚。现在她或许改了策略。”
德拉科“从目前来看,她靠煽动福吉的虚荣心和恐慌,让自己攀上了最高的阶层。福吉那蠢货现在或许觉得乌姆里奇是他为数不多的可以信任的人之一。”
萨曼莎“和她比起来,就连洛哈特都显得单纯无害了。”
萨曼莎随口问:
萨曼莎“她办公室里是什么样?”
结果这个随随便便的问题反倒让德拉科露出一脸反胃。
德拉科“粉的。”
他干巴巴地说。
萨曼莎“就这样?”
德拉科“不,你没弄懂我的意思——所有的东西都是粉的。墙纸、天花板、桌布、地毯、甚至吊灯……而且所有的东西都缀着花边。”
德拉科有些艰难地回忆着,仿佛光是回忆都让他不舒服。
德拉科“周围的瓶子里插满了香薰过的干花,整个屋子都是她身上那股味儿。还有整整一面墙挂满了有猫的盘子。每只猫都在盘子里动来动去,脖子上全系着粉色蝴蝶结……”
萨曼莎“好了,再说下去晚上就要做噩梦了。”
萨曼莎浑身不舒服地说。
萨曼莎“如果地狱里有一层是粉红色,绝对就是她办公室那副样子——我倒迫不及待地想看她是怎么审查院长的,他一定能好好对付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