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德里克“或许他只是想模仿特兰西瓦尼亚假动作——可惜他做得太蹩脚了。”
小德里克立刻接上话给她解释道:
小德里克“这种招数第一次出现在1473年的世界杯上,是以对方的鼻子为目标的假动作,用来干扰对方——只要没有碰到对方的鼻子,就不算犯规。不过双方都骑在扫帚上,要打着对方的鼻子,也没有那么容易……”
萨曼莎“就算不知道这些,也不太影响我看球。”
萨曼莎瞥了他一眼。
萨曼莎“我不习惯有人在旁边跟我讨论比赛。你还是回去坐吧。”
小德里克“我只是——”
萨曼莎“别忘了你跟我说过什么——你说你不会成为一个麻烦。”
萨曼莎重新拿起望远镜,不再看他。
过了几秒钟,小德里克总算安静地站起身来,消失在看台上的人群中。
雨越下越大,当比赛开场二十分钟的时候,即使萨曼莎有魔咒支撑,也快看不清密密匝匝雨点中的那些球员了。她唯一能庆幸的就是雷声渐渐小了,德拉科暂时应该没有遭受雷击的风险。
赫奇帕奇那边的观众席上,塞德里克等一群人原本打着一面巨大的蓝旗,上面的图案一会儿变成老鹰、一会变成儿秋·张,可这会儿旗子都被雨水浸透了,再也挥舞不起来。只有拉文克劳观众席上的一个‘吉祥物’分外醒目,那是卢娜·洛夫古德——
之前在斯莱特林对格兰芬多那场比赛时,她就给自己做了个狮子脑袋。今天她又给自己弄了一顶巨大的女巫帽,上面顶着一头巨大的、简直振翅欲飞的老鹰。她这件惊人的‘头饰’实在太高太大,以至于她身后三排根本没人坐,担心遮挡视线。
萨曼莎有时候真闹不清楚卢娜梦游似的表象下到底是疯还是聪明——全场只有她的头饰最大、帽檐最宽,当然也只有她今天几乎一点儿都没被雨水淋湿。
即使不停用保暖咒和烘干咒,比赛开始二十五分钟后,所有学生还是冻得面色青白,手脚发麻。
赛场一角的记分牌已经变成了80比120,拉文克劳暂且领先,但这不能代表什么——抓住金色飞贼才是取胜的关键。
有那么几分钟,萨曼莎甚至追丢了德拉科的身影。她至今不知道解说员是如何看穿雨幕的,她只能掉头去找秋·张,希望两个找球手离得不会太远。
某男巫“不知道是不是秋先看到了飞贼——她率先从高处俯冲下来!哦,不,不是,或许她只是被雨水迷了眼……”
随着解说员的声音,萨曼莎在一处球门的圆环附近看见了秋·张。她果然正在揉搓眼睛,湿透的黑发一绺一绺凌乱地搭在脸上,后面的辫子也快散了。
没有什么比这种大雨天更让找球手狼狈不堪,任何咒语都不可能在高速飞行的扫帚上帮忙挡雨——想象一下,在开到最大的淋浴喷头下寻找远处的乱飞的小金球会是什么感觉?更别提那劈头盖脸淋下来的水全是冰冷刺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