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布利多“提起自己,你倒是比提起德拉科的时候乐观很多。”
邓布利多微微笑了一下。
邓布利多“听说你的生意头脑很出色,但你的店这一年受了很大影响;你在斯莱特林一直没有朋友,和格兰芬多的几个孩子也远远不像他们彼此那么亲密;就算在这栋西里斯买来的房子里,穆迪也对你一直有些戒备……”
邓布利多“我以为你会有不少烦恼,没想到,你是个很知足的孩子。”
萨曼莎“我的确也有烦恼,这世上谁会没有烦恼呢——哪怕是现在这么年幼的西里斯,抓不到巧克力蛙还要哭呢。”
想起那一幕,萨曼莎真心地微笑了一下。
萨曼莎“我并不怎么知足——这世上没有谁是真正知足的,更何况我是一个热衷于赚钱的商人。”
萨曼莎“但事情也分轻重缓急。有些烦恼很好解决,有些烦恼很难解决,有些烦恼根本不可能解决——很遗憾,您刚才说的恐怕都属于后两者。”
她拿过两只瓷杯摆在一起,中间隔了一拳远。又从旁边的花瓶里抽出了一枝鲜花。
萨曼莎“这是格兰芬多。一个斯莱特林注定不属于这边。”
她用那朵花指了指其中一只瓷杯。
萨曼莎“而这是斯莱特林——”
她又用花指向另一只瓷杯。
萨曼莎“一个总和格兰芬多混在一起,父亲还背叛过黑魔王的人也很难融入这里。”
萨曼莎“所以,最后我只能呆在这儿——”
她把花丢在了两个杯子中央,哪个杯子都没碰到。
萨曼莎“不过这个地方也不错,起码我还有个栖身之所。”
邓布利多“呆在夹缝里吗?”
邓布利多若有所思地看着那朵花,忽然把它拾起来,横着搭在了两个杯子的杯口。
原本两边都不碰的花,现在同时碰到了两端。
邓布利多“你的确夹在这两方中间,但只要换个方向,就会成为一条难得的纽带。”
他目光炯炯。
邓布利多“或许上千年来从未有人经历过你这样的复杂处境,可是也没人有过你这样的机遇。”
萨曼莎“难道您指望我做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上千年裂痕的粘合剂吗?”
萨曼莎摇摇头,
萨曼莎“我可不认为我有那么大的本事——更何况我连德拉科和哈利都调和不了。”
邓布利多“至少我们已经找出了弥合分裂的一种可能性,甚至已经走出了第一步。”
邓布利多比她乐观很多。
邓布利多“还记得去年夏天离校前我说过的话吗?”
萨曼莎“只有团结才会使我们更强大,如果分裂,我们将不堪一击。”
萨曼莎重复道。
邓布利多“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成为朋友本就少见,而且那些友谊最终往往也没有好的结局,就像戈德里克和萨拉查一样。”
邓布利多“这两个学院在战时站在同一个阵营就更罕见了——而你,恰巧兼具所有的条件。”
邓布利多说。
萨曼莎“您难道不认为斯内普教授与我们阵营相同吗?”
邓布利多“我对西弗勒斯抱有极大的信任,但我想,他不可能和哪个凤凰社成员成为好友,更不存在任何拉近两方关系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