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尔布加的画像开始剧烈地颤抖,但萨曼莎还是说了下去:
萨曼莎“你在彻底发疯之前做了很周详的打算。画像的生命是近乎无限的——就算你偶然间被西格纳斯一脉的人唤醒理智,还可以继续假装沉默,等着你最想等的人。如果西里斯多年之后也没有浪子回头,你也有机会再重新选择布莱克家的其他人……”
萨曼莎“可惜你没料到,在你做完画像并发疯后的短短一年,魔法界就发生了剧变。贝拉特里克斯和西里斯都入狱了,纳西莎等人再没踏足这栋房子。当你再被唤醒,已经是十几年后了吧。”
萨曼莎顿了一下:
萨曼莎“更让你没想到的是,唤醒你的不是西里斯、不是纳西莎他们,而是我—— 一个你根本不了解、甚至不知道的后代。”
萨曼莎“你并不觉得我是合适的人选,所以你仍然保持沉默。直到今天——你再次醒来,发现房子被施了赤胆忠心咒,今后能唤醒你的人说不定只剩下我一个。”
萨曼莎看着画像微微一笑:
萨曼莎“所以你别无选择,只能故意出声吸引我,希望我因为被你选中倍感荣幸,进而任你摆布?”
沃尔布加先是恶狠狠地盯着她,继而忽然又狂笑起来。她的笑声极为刺耳尖锐,比夜枭的啼叫更加难听百倍。
某女巫“很好——哈哈哈哈哈——很好!看来布莱克家还没有彻底完蛋——至少你还有几分小聪明——”
萨曼莎就站在原地,直到那画像从疯魔的笑声中平静下来。
萨曼莎“如果你这幅画像还没有彻底发疯,那么现在是你有求于我,想要把什么秘密传给我。而不是我有求于你。”
她语调平淡地继续说道:
萨曼莎“在我听你所谓的绝密之前,我必须先问你一些问题。”
沃尔布加微微扬起下巴,没同意,却也没反对。
萨曼莎“你是什么时候第一次被我唤醒的?”
这是萨曼莎很好奇的一个问题。
某女巫“我分辨不出时间,只能从你们隐约的话里判断——大概是1992年夏天。8月初,或者7月底。”
沃尔布加说:
某女巫“我当时原本还以为是那个逆子……没想到最后却发现是你。只有你在场的时候我才会偶尔清醒……”
萨曼莎这下清楚了,当时他们刚刚查清了雷古勒斯之前的事情,给他和克利切办了葬礼。几天后她又继承了布莱克家一半的财产……
经历了这些事,她心底产生一些家族责任感也属正常。
萨曼莎“既然你那么早就苏醒过,你肯定已经偷听到我父亲当年究竟是怎么回事了……”
沃尔布加的脸上涌现出极度的悲痛,嘴唇和整个身体都颤抖起来。为了防止她的画像再一次崩溃,萨曼莎赶紧转换了话题:
萨曼莎“如果我没猜错,随着我对布莱克这个姓氏越来越有归属感,你之后被我唤醒的频率和清醒程度都在不断加强,是这样吧?”
萨曼莎“1994年的夏天我曾经产生过被人窥视的感觉,当时是你在帷幔后面注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