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曼莎“……是的。”
萨曼莎规规矩矩地回答道。
她本可以发表一番关于‘代价与平衡’或者‘世上没有两全其美的事情’之类的演说,但面对斯内普,她总是比面对邓布利多还要更紧张些。
西弗勒斯·斯内普“虽然你在魔药方面一向天赋平庸,也根本不可能把这两种感官用在更有价值的地方——但口腹之欲总是很难摆脱的。至少对于大多数人是这样。”
在斯内普低沉的腔调里,萨曼莎忽然想起了斯拉格霍恩的菠萝蜜饯、烤鹌鹑、蜂蜜酒,和他大腹便便的模样。
西弗勒斯·斯内普“再加上一半视力,你认为值得?”
萨曼莎“如果真的能换两条命,那就值得。如果能换两条我在乎的命,那就非常值得。”
萨曼莎偷偷看了一眼斯内普的神色,感觉他心情还算可以,大着胆子开口问:
萨曼莎“……您有没有听说德拉科……”
西弗勒斯·斯内普“没有。”
斯内普毫不留情地打断了她。
西弗勒斯·斯内普“你现在可以走了——趁我还没后悔让你救了一个格兰芬多找球手。”
——————
几天后的周末,赫奇帕奇和格兰芬多的比赛如期举行。
改做追球手的金妮发挥出色,哈利更是表现稳定——如果他们俩不在飞过斯莱特林看台时夸张地对萨曼莎挥手致意,萨曼莎说不定还能真心给这两个格兰芬多加加油。
德拉科早就退了队,斯莱特林也不上场。萨曼莎原本有点儿无聊,幸好还有卢娜古怪的解说能逗逗乐子。
她给扎卡赖斯编出来的‘丢球症’让萨曼莎心情大好,回去的路上,就连斯莱特林们也都在嘲笑这个蠢蛋。
比赛打得并不算短,散场时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自从夜里看不见,萨曼莎可以利用的时间骤然减少了许多。她盘算着在洗漱躺下之前赶完变形课的论文,脚步不由得又加快了几分——
这让她和斯莱特林的队伍拉开了一段距离,也让她在刚踏进地窖走廊时又一次被某个‘隐形人’扯住了胳膊。
萨曼莎“咧嘴呼啦啦!”
这次她可没有客气。德拉科立刻从空气中显出身形,跪倒在地,笑得浑身瘫软:
德拉科“别……哈哈哈……别这样……哈哈哈哈哈快要……哈哈有人来了……哈哈哈哈——”
萨曼莎“锁舌封喉。”
萨曼莎慢条斯理地又补了两个咒:
萨曼莎“悄声细语。”
德拉科现在只能发出一种难以听见的微小嗬嗬声了。但他还是控制不住地笑个不停,整个人都颤抖着,一路被她扯到了帷幔后面。
萨曼莎“咒立停——”
直到萨曼莎对效果满意了,她才撤掉了德拉科身上那些乱七八糟的小恶咒。
斯莱特林们早已经从帷幔外走了过去,而德拉科还在揉着自己酸痛的肚子。
萨曼莎“既然你活着回来了,我就帮你开心一下——不用客气。”
德拉科“我的确过关了,他很满意——但是你明明也早就恢复了记忆!”
德拉科从衣兜里抽出一张纸,明显是从庞弗雷夫人的登记册上撕下来的:
德拉科“萨曼莎·布莱克,入院时间:十月八日,住院三天。原因:服用严重超剂量的记忆类魔药!”
————————
作者先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