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科“我知道的也不太全,是家里的小精灵托托转述给我的——”
德拉科用讲故事一样的语调说:
德拉科“那个夫人说你在外面乱出风头,闹得魔法界乌烟瘴气,散布那些不稳妥的歪门邪道魔法把戏……将来她的宝贝儿子说不定还要被哪个女孩弄昏了头,因为那种魔法绑定而受罪……”
德拉科“我妈妈直接打断了她,她说,难道你生了儿子就忘记自己本身也是个女人了吗?”
萨曼莎“说得漂亮。”
萨曼莎笑了。
说到底,纳西莎是在为所有年轻女巫说话,而不是像德拉科形容的那样,只是为她一个人说话。
但这更让萨曼莎感到自然和愉快。
刚才的古怪感觉一下子烟消云散了。这才是她和纳西莎彼此默认的相处模式——
不用虚情假意,也不算水火不容;
不会在背后乱嚼舌根,也不让德拉科左右为难;
不关心,也无需相互打听;
不热络,也最好不要见面。
这才是她们俩都舒服的状态。
尽管从婚礼之后她们几乎没有见过面,可在这个世界上,她们有两件共同重视的、几乎是最在意的事——德拉科,布莱克家。这让她们在彼此天然的排斥之外又结出了一种无形的另类同盟,最终从心理上达成了某种古怪的平衡。
而且,有纳西莎的稳定和清醒,萨曼莎也几乎不担心卢修斯·马尔福会再搞出什么事来。
萨曼莎“再后来呢?”
萨曼莎问。
德拉科“后来?后来那个夫人几乎再也没在女士们的聚会上出现过。”
德拉科用嘴唇描摹她耳朵的形状,低低与她耳语着:
德拉科“其他夫人也都懒得理会她,那些家里有女儿的更是不想和她们母子粘上半分关系——满不满意?”
萨曼莎“你说呢?”
萨曼莎痒得笑出了声,把腿也蜷了起来,整个人窝进德拉科怀里。
萨曼莎“有没有克拉布的消息?我们就剩下这么一个大隐患……”
有求必应屋那一战之后没几天,克拉布就离开了学校,不知所踪。
而从他过去的种种表现,以及高尔事后的坦白来看,克拉布心中对德拉科的不满和怨恨始终存在,很可能还会在战后与日俱增。
他和高尔起点都差不多,各方面也都相似,却最终走向了两种截然不同的命运。
德拉科“他还真是个不小的隐患——如果从体重上来算的话。”
德拉科吐出一句满不在乎的讥讽:
德拉科“不过现在都已经解决了。”
萨曼莎“怎么解决的?”
萨曼莎越发好奇,德拉科却忽然有些神情遮掩。
德拉科“……克拉布跑去北方想找个和他‘志同道合’的人,给我们弄出些麻烦。”
他顿了片刻才说:
德拉科“但是那个人并没有如他所愿,反而把他的记忆洗得干干净净,留在自家院子里当了个守门人。”
德拉科“——现在克拉布的脑袋已经不太好用了,只能分清几把大门钥匙,不过我没看出这和他之前有什么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