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族离恨的领地,地牢之内,一人被挂半空时常有挣扎,铁链哗哗作响 ,走近一看,原来那链子从琵琶骨穿过,挂在上空被支撑着 。
血液滴答滴答的往下流 ,眼帘紧闭,脸色苍白 ,一身紫色的衣裳许多地方都暗沉暗沉的,必定是血液滴在上面了 。
旁边的小桌上,守着几个小妖,正喝着酒,吃着烤肉 。
"你说这人到底怎么得罪咱家大王了 ?要这般折磨他?平日子看着哪个人族不顺眼直接杀了吃肉就是,何必要这般麻烦 ,这一摊血污,看着就直犯恶心 ″。
"谁说不是呢 ,咱们虽然是妖族 ,我们狐族一直爱干净,这般脏污的地方实在是受不了,也不知什么时候才将这人处理了,我们也好出去,免得在这儿遭罪 ″。
"要我说咱们大王肯定另有打算,去年去了妖族的大殿刚要继任妖王,被大长老挡了回来 ,回来就气儿不顺好些天,看什么都不顺眼 ,你说会不会与人族有关 ″?
另一个小妖招了招手,过来,快过来 "我有内部消息 ,听说咱家少主之前也是人族,这人会不会是咱家少主曾经的故人 ,要不然大王为何要折磨他 ″?
都说狐狸狡诈 ,两人一合计 ,这么说来,这人可能是未来妖王的人 ,若是给他一点好处 ,到时候说不定能在妖王面前卖个好 ,也不用在离恨大王手底下担惊受怕了 。
两人同出一族,又一起干事多年 ,四目相对,已经知道了心思所想 。
二人站起来 ,将挂在铁量上的那人,缓缓的放下地 。
"大哥 ,这人伤得太重,恐怕命不久矣呀 ″。
"不管了,死马当活马医,先把链子扯出来 ″。
"嘶,江澄眉毛皱了皱,闷哼出声 ″。
"大哥 ,他还没醒 ,咱们给他上点儿伤药 ,别到时候在咱们手里死了 ,新继任的妖王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
"老弟 ,你说的有理 ,我这里还有一些灵药给他用吧″。
二人将江澄移到一处草垫之上 ,将衣服一撕扯,整个皮开肉绽 ,也不说亲亲的,剪开衣服,只知道使用蛮力 ,到上伤药就完了,也不知道用烈酒清洗之类的 ,实在是妖族皮厚肉糙 ,寻常伤口只是按点儿药上去就完了 ,过不了几天就自动好了 。
实在不知道人族应该怎么处理伤口啊 。
"大哥,就这样吗 ″?
"这药已经上了 ,过几天就好了 ,平日里我受这点儿伤都不用管它自动就好了 ,都还给他用了大半灵药 ,怎么着也不会死了吧 ″?
"要不在给他用几颗补灵丹,我看他灵力也无 ,又伤得这般重 ,会不会死还真不好说 ″。
"你说的有道理 ,将那边放着的兽皮毯子 给他盖上 ,听说人类身体脆弱 ,说不定会着凉 ″。
"哈哈 ,大哥,你懂的可真多″。
"那是,叫你多读书你就是不听 ,从祖爷爷的手扎上就既有曾经与人类相处的点点滴滴 ,你细看就知道了 "。
"那人类的文字如蝌蚪,一般我哪里看得懂 ,反正我也不出去 ,不看也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