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耽搁直到第二日清晨,阳光洒满大地 ,众人从火堆边清醒,用手揉了揉眼睛,纷纷朝河边走去 。
"这水里的水崇已消,应该没有危险了吧 "?
另一个弟子说道:“怕什么?我们这么多人,就算真的有水崇,也将他碎尸万段”。
"那行,那行 ,早点洗漱 ,一会儿还要赶回清河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段时间到处内乱 ,邪崇漫天飞″。
苏涉睁开眼,看着众人,已经去了河边 ,默默找了一个上游,从怀里掏出一个素帕子沾了沾水洗了一下脸 。
" 苏公子 ,你们蓝氏中人就是穷讲究 "。聂明决满脸水珠往下滴 ,身前的衣襟也被沾湿,苏涉不好意思的,将手里的手帕递了过去 。
“聂宗主还擦一下水吧 ,衣服都弄湿 了”。
聂明决颇为不好意思的接过手帕,随意的将脸上的水珠擦干净 ,想要将手帕递了回来 ,却看见苏涉已经走的老远 。
"火堆处苏涉已经将柴火打湿 ,防止着火,背起自己的行李,喊上那老船家,便准备出发了 ″。
"聂宗主 ,就此告辞 ″。
"苏公子 一路小心啊 ,有什么事等玉佩去聂氏驻地,让弟子们帮你 ″。
“多谢聂宗主费心 ” 。
"哎呀 ,幸亏走了 ,我看到那个什么,聂宗主 ,吓的气儿都不敢大喘″。
“船家,那聂宗主只是看着严肃,为人正直 ,且看他能在夜里下水除水崇,救人就知道他是一个好人 ,无需害怕 ”。
“我知道他是一个好人 ,可他身上那种压力 ,我们快走吧 ,那小船也被他手下的人帮忙拉在了岸边 ,今日早早地走,晚上就能赶回彩衣镇 ,迟了一日回去,老婆子肯定等急了 ”。
"好,我们这就走 "。
半晚时分,二人到达彩依镇的码头。
刚上岸,一老妇人扑了上来“当家的你可回来了,担心死我了,隔壁村跑船的阿大掉入河中失踪了,这船咱们再也不跑了,你要出了事,咱一家老小可怎么办”。
苏涉掏出钱袋,又拿出一锭银子,还是给这船家吧,那记忆中的天子笑改日在尝,反正自己也不好酒,只是记忆中这天子笑可囗,这才想试试。
"船家,这是船资″。
"不、不、不,我不能收,若不是你救我,我差点就回不来,更何况我已经收过船资的″。
"不要紧,我回去就有例银发,你收着吧,找个路上的营生,这行船到底是危险″。
"多谢公子″。
"不客气,告辞″。
天黑之前苏涉背着行李,进了云深不知处山门。
"悯善你回来了″。
"嗯″。
"咱们这一次听学增加了一位先生"。
"是谁 ?之前不都是蓝老先生主持"?
"就是之前在后面修养的那位 伤势颇重的伤员 ,如今他是蓝氏的的供奉,听说,还是泽芜君亲自去请的 "。
"嗯"。
"悯善,你都不好奇″?
"谁做讲师,我都无权过问 ?没有什么好好奇的 ″。
"无趣,我去上职了 ,你早些休息 ″。
"嗯"。
脑海中却想着那人居然做讲师 ,也不知有何本领能教导我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