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感谢甲方大大“黑白_50934014188117492”的会员~!小番外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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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责任小番外、纯文本、ooc。】
【*排雷:囚禁、自以为是、pts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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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妻善逸.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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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海漫礼发现再次醒过来是在一个陌生的房间。
有门,但是无法打开。
而且脖子上多了一个高智能的、类似于「项圈」的东西。上面没有开关,说明是远程操控的。
按道理说电器使用都会发热,但是这个... ...「项圈」却没有。
七海漫礼推测这个「项圈」有什么功能,又推测很快就会有人来。
果不其然,有人打开门进来了——是带着面具的黑发男人,身形有点熟悉。看上去似乎是男性。
出于谨慎,七海漫礼没有作为。
她歪歪脑袋,显得有些无害:“你是谁?”
对方没开口,但是好像在吞咽口水。看着他的喉结翻滚了几下,七海漫礼默。
他在搞什么?
过了很久才说话,而且声音很明显被加工过:“如果你乖乖待在这,你是不会有事的。”
七海漫礼:“……你没有权利干涉我的人身自由。”
“可是你会死的!!”
来人突然大声吼道——哪怕是变声器也掩盖不住话里面的惊恐,连七海漫礼都被吓得一激灵。
看到她的身体不自觉颤抖了一下,他不知是为什么,撇过头,小心翼翼地、支支吾吾道了歉。
“对不起、漫礼... ...我不是故意的... ...”
他讲起了他的理由,语速飞快,带着偏执和怨恨:“都是漫礼的错... ...是你偏偏要做那件事情才会死的,不应该去做的... ...如果我不拦着你肯定会去冒险.. ...”
“那些人的命是很重要,但是他们的命哪里比得上你的命... ...你就不该为了他们和那些人交易!”
他自大又病态: “无论如何你都不该离开我的,漫礼... ...”
... ...预言吗?竟然是为了什么人和一群危险的人做了交易?她原来是那样的人吗??
七海漫礼一头雾水。
不过这个说话方式... ...
七海漫礼胡乱猜测:“我妻?”
“... ...呜、”
被说中了。我妻善逸象征性抽泣了一下,慢吞吞把面具、假发、变声器摘下来。说话时还是支支吾吾、带着哭腔的,意外地竟然还在夸赞七海漫礼。
“不愧是漫礼小姐,这么快就猜出来了... ...果然是我功夫不到家... ...”
七海漫礼哑然:“... ...啊。”
... ...你这个不走心的伪装想看不出来都难。你根本没有认真伪装吧。
眼睛里可没有什么懊悔情绪,明明是这件事情根本无所谓吧,装什么呢。
心里一针见血地戳穿对方,可嘴上可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毕竟现在是敌强我弱,七海漫礼没有热血少年漫中「不顾场合放狠话」的习惯,冷静地想着如何逃脱。
在Mafia工作的时间太长,她不可避免地沾染上了阴冷、潮湿、晦暗的思考方式,学着像蛇一样,乘其不备地攻击。
七海漫礼循循善诱:“你为什么会认为我会死呢?我现在还活的好好的吧?”
果不其然,我妻善逸被吸引了注意力,他悲戚、又愤愤地说道:“是漫礼为了鬼杀队的人才会被腰斩的——你就这么,在我眼前死去了。”
他的心上人失血严重,伤口被粗鲁地用衣物包裹,像是故意地放慢节奏的电影,我妻善逸清楚看到,布被手足无措的普通鬼杀队队员不小心嵌进了肉里。在剧烈的疼痛,和致命的伤口之下,七海漫礼呼吸困难,石子划破女孩子珍视的脸,发丝被汗打湿,黏在脸上,十个指甲有八个已经脱落。
疼痛和不甘让她面容扭曲。
她狼狈不堪。
值得一提的是,或许七海漫礼本人没有意识到,但是她确实在哭。眼泪啪嗒啪嗒地落在地上,砸成一朵朵小烟花。
那是无法控制的生理盐水,是疼痛到无法发出声音、无法诉苦的哭泣。她没办法说话,但是我妻善逸知道她想说什么,在想什么。
无论如何,这样子狼狈、悲惨地活下去,她绝对不要。还不如现在就死去。
她不想苟延残喘、如苟且偷生般地活着。
哪怕以救世主的身份。
如果未来的生活,她失去了骄傲的资本,她没了实力的依仗,甚至没有自理的能力,只能依靠产屋敷活着,那么她宁愿被拧断一身骨,让自己流血而亡。
在这一切发生前,我妻善逸在顺其自然、重新谋划,和强制打断中选择了最后那个。
我妻善逸看着七海漫礼冷静无波的蓝色眼眸,双手抚上她的脸,目光贪婪、赤///裸。
这个时候还是细腻的冷白皮,说起来奇怪,她的脸到如今还是一捏就会红起来。像幼嫩、脆弱的新生儿一样可爱。
真舍不得让这样的漫礼小姐受伤。
我妻善逸又似苦笑、又似满足。他想笑,也想哭。于是说话就语无伦次起来。
“对不起漫礼对不起。”
“我就是自私的人,我不想让你变成那样。”
无论如何你都不会那样了,变成那样悲惨的样子。
我想你也更喜欢这样野心勃勃的你,这样计划着逃跑、计算着我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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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海漫礼或在调侃:“也许你比我更适合做Mafia。”
我妻善逸略显尴尬,嘴唇张了张:“... ...在自作主张方面,确实。”
是我哪怕错了千万次也不改的执着。
像Mafia那样,拿了命去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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