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itty坐在小巷角落,仰望着深红的天空。
他刚刚对战了十几个腐化者,幸有强大的精神力和说唱技术,他尽管几经包围,依然险胜了那些人。
现在他很累,就像十几天没有睡过觉一样,全身都有点不听使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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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哪?
他又梦回过往了吗?
旧日的街巷如迷宫一般嬉笑着转弯,可他一点也看不出欢乐。
凛冬的朔风在他耳边嘲讽着低语,时不时抓起几把雪花砸在他脸上,他无声地走着,头上肩上都积了一层雪,亮橘色的双眼眯着,只能看到两条橘色的线。
应该是12月31号吧,大街小巷都挂满了装饰。
但此刻,他正独自走在阴冷无人的小巷里,躲避他们的追赶。
跑龙套路人甲:好在那个炸弹头的怪物没有来,不然指不定要出什么事呢!
跑龙套路人乙:就是就是,你看他那双下垂眼,怎么看怎么像恐怖分子......
他没什么好说的,在别人眼里,他是恐怖分子,是怪物,别人宁可先下手为强消灭他,也不肯把他往好处想,一点也不可以。
他的世界从来没有同情与关心。
他疲惫至极,随随便便找了一个没人的街角坐下,任雪片一点点积累在头顶和双肩,任逐渐升高的体温将身边的雪融化,再让它被酷寒冻成坚冰。
几滴雪水顺着他漆黑的额头滑进早已睁不开的眼睛,最后一次呼唤他保持清醒,他全身如同火烧一般滚烫,身体和环境的温差使他感到阵阵晕眩,他可能要撑不住了......
......
过了多久?
不知道......
他睁开眼睛,环顾四周。
还是大雪的新年前夜,还是寂寥无人的街角,还是冷漠无情的冰雪。
但他却感觉不到冷。他又借着微弱的灯光打量着自己,发现纯黑的双手竟有火烧的痕迹,袖口也被烧了一小截,冷气本应直往袖子里钻的,但现在他能感觉到的只有温暖。
原来他还有这样的能力。
真神奇。
雪已经停了,雪白的月光轻柔地拨开云彩,几缕清辉猝然洒了他一身,仿佛梦游白色仙境。
朔风依然喧嚣地刮着,但寒冷丝毫近不了他。他从冰雪融成的宝座中站起,悠然漫步于无人的街道,月光如白纱散落,好像另外一场雪,将一切变得如云雾一般轻盈而幽深。
忽然,几个人影从远处过来了。
那是三个人,一个高大的男人,一个身形姣丽的女人,还有一个扛着摄像机的记者。他们好像说着些什么。
跑龙套记者:我想我们的采访可以就到这里了,谢谢你们的参加。
Mom哦不客气的,我们的合作很愉快。
跑龙套记者:再次感谢。
记者转过身走了,两人依偎着走在夜色中。
Mom哦亲爱的,你的新年演唱会实在是太精彩了!
Dad......
......
Whitty站在远处,目睹了这一切。
他还不知道,这两个人将与他上演一出“成也萧何,败也萧何”。他当时只记得一个词:演唱会。
他也不好说是为什么。这些年来,他总是和音乐以及这一类的东西心生共鸣,尽管他从来没学过唱歌。这一刻,他过去几年不经意间听到的旋律,又一次在脑中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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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gotiWhitty?
AgotiWhitty!醒醒!
Agoti这是救了一波人就不行了?
Whitty谁说的......
Whitty对了,你们行了?
Agoti哪啊?听说BF去Hex那边了,我来叫你去救他们。
WhittyHex?
Whitty难道腐化顺序不是先原版后模组?
Agoti管不了了,能救一个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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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芜湖湖湖湖湖湖湖湖!
作者我觉得我物理又行了!
作者好——耶————
作者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