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贺峻霖还是任务失败了。
一个原因是超时,另一个原因是被对方察觉到在吃东西。游戏失败不说,就连惩罚也失败了。来不及找地缝,贺峻霖捂着脸把头埋在桌子上。
黄子弘凡“来,兄弟。”
一旁的黄子弘凡凑到了贺峻霖身边,二人贴的极近。伸手扼住了这位失败者的脖子,他的声音透过麦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
这小子把自己的手握成拳头,装作手里拿着话筒的样子递到了贺峻霖旁边。来不及收敛脸上的嘲笑,他朝把自己缩成鸵鸟状的贺峻霖疯狂调侃打趣,
黄子弘凡“我觉得你现在最应该做的事是向何老师解释解释。”
全场的人都笑了。喻初言也跟着笑出声,他下意识鼓了几下掌,顺着黄子弘凡的话往下接道,
喻初言“最好解释解释大葱味的生发水这件事。”
上一波还没笑完,经过喻初言这句话又开始笑起来了。
被打趣者早已满脸通红。羞涩从耳根露出,绕着脖子和脸刷了一层粉红色。
不过到底是个外向的人。等缓够了,贺峻霖直起身,两只胳膊撑在桌面上。他表情严肃又庄重,可惜还没等说完就逐渐心虚地泄了气。
贺峻霖“节目效果嘛,节目效果……我相信何老师会原谅我的。”
他双手抱拳朝对过来的镜头拜了拜,脸上的歉意就差明晃晃地写出来了。
贺峻霖“等会儿录完了我就去向他赔罪。”
他说。
晚风很轻,晚风很柔,晚风带着一丝凉意。树上的叶轻轻摇着,在亮起灯的窗前投下一团抖动的黑色影子。天空很黑,天空很亮,天空高挂着璀璨的星星。月亮是纯洁的白,月光清冷撒在叶间。
三位飞行嘉宾们的最后一天录制在一片欢声笑语中结束。
回到酒店房间,喻初言按照习惯先把自己的行李收拾了,省的第二天离开的时候惶急慌忙的。只不过他的东西本来就不多,收拾了没几分钟就把不属于酒店的东西整理好了。
喻初言“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坐在床上,他看了眼手机。那七个小孩肯定出了问题,尤其是在沟通方面——特别是刘耀文。这一点喻初言在几个月的接触下来看得十分清楚。
其他几个私底下有没有交集、断没断联他不知道,但是刘耀文绝对是和其他六个跳崖式断联的。
那天晚上他给刘耀文发消息,除了问他综艺上能不能给他打电话,后面还聊了好多东西。也许是刘耀文真的需要一个可以让他倾诉的地方,喻初言还没开始套话,他就把事都说出来了。
喻初言看他发过来的消息都是真情流露下的话语,还挺意外这孩子的坦诚。于是他一边感动刘耀文对自己的信任,一边告诉对方以后不要和不太熟的人聊这些。
按照那天说好的来看,刘耀文这几天应该会逐渐和其他人联系起来。
不知道大家懂不懂那种尴尬与无措。某天翻社交软件,想找某位许久没有联系的好友,可是点开聊天框,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刘耀文正在经历这种忐忑。
不过今天和喻初言的那通电话正好成为了一条撕开这层屏障的口子。刘耀文看着那条几年前对面发过来的“生日快乐”,点开了输入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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