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前朝事多,大金川莎罗奔,屡生事端竟有不臣之心。
弘历就命钮祜禄氏出身的讷亲,为一军主帅前往平定大金川的战事。
如懿去往养心殿请安的时候,就听弘历说起,要为战事祝祷,请了民间极有威望的安吉大师。
正说着话,李玉从外头急匆匆的进来。
“什么事啊?”
李玉:“前往玉氏恭贺新王袭爵的人传来消息,说这位新王爷,与王妃发生争吵,王妃羞愤自裁。”
如懿听了就看向皇帝,这件事发生的真不巧,皇帝刚办完原配发妻,隆重的丧仪。只怕听到这样的事是会迁怒的吧。
弘历果然勃然大怒,“气死发妻乃无情无义之人。朕要亲自处置他,你派人过去将他押解进京。”
李玉见皇帝这样生气自然不敢说其他,点头称是,然后退了出去。
如懿问,“那这件事,嘉贵妃妹妹那边需要让她知道吗?”
弘历:“她怀着身孕这件事就先瞒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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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红裳刚把锦绣服侍睡下,走到院子里来的时候,就听见院子外头有水声。
奇怪外头的大水缸只是装着水源,以备不时之需寻常时候是不会用这里头的水的。
今日怎么有人这么不懂规矩?
红裳走出去一看,就看见一个像是喝醉了酒的侍卫。再细看他的穿着是御前的侍卫。
红裳就骂道,“懂不懂规矩?不当值的时候喝了几口黄汤,发酒疯发到这儿来了是不是,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界儿!”
凌云彻正用水缸里的水,想让自己保持清醒呢。他跌跌撞撞的从永寿宫跑出来,根本没有注意到他跑到了哪里。
红裳的声音,把小厦子给吸引出来了。他出来一瞧,看见凌云彻的样子,就知道他不是喝了酒。
连忙把人拉进慈宁宫,关了门。
红裳不解呢,“你干嘛啊?一个醉鬼还把他拉进来。”
小厦子悄声说,“他才不是喝醉了酒,是着了道了。你赶快去把太后娘娘叫起来,真是!这种污秽东西好多年没有碰到过了。”
锦绣就这样迷迷糊糊被人叫了起来,“你说什么!”
红裳服侍她穿衣,“奴婢一两句话也讲不清楚。厦公公正带着人让他清醒了,也打发人去请太医了。”
等到卫临来了以后,凌云彻也彻底清醒了,整个人湿漉漉的。
小厦子从外头进来,“卫太医您给看看,这是从他身上扒下来的衣服,奴才闻着像是有不一样的香味。 ”
卫临拿起衣物闻了闻,当他察觉到这东西是什么的时候,大惊失色。人也吓得跪下了。
锦绣就说,“你起来回话,该害怕的人又不是你。”
卫临起身后才说,“这衣服上沾染的是迷、情、香,是为宫闱禁物。”
锦绣也不问这东西是干嘛的,毕竟都叫这个名字了,它能是干嘛的。但是这个东西出现在一个侍卫的身上就不对劲了。
“哀家问你,是你自己说,还是哀家带人去查?”
这凌云彻不知道是冷的还是怕的,总之是在瑟瑟发抖的。
“不说是吧?小厦子……”
小厦子还没动呢,凌云彻就开口了。
“我说,我说,奴才刚刚是从永寿宫过来的。”
锦绣偏头看向红裳,红裳会意低声说,“永寿宫住着令贵人卫氏。”
令!
令妃!
锦绣听见这个封号,一下子就回忆起来了,这是这一届的宫斗胜利者呀。
嘉庆皇帝的母亲。
“那她为何要找你,还对你用这种污秽的东西?”
凌云彻瑶瑶头,“奴才不知奴才不知。”
“那你可知沾上了这种事情无论真假,格杀勿论!”
凌云彻这才知道怕了,补充道,“奴才进去没多久便发现不对劲,这香也让奴才不舒服,奴才就闯了出来……”
这么说是并未成事。锦绣看向卫临,卫临便抓了凌云彻的手腕给他诊脉,片刻之后朝锦绣点点头,表示凌云彻说的都是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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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令妃还是选用了令这个比较常用的字,那个火字旁的……输入法逼我!哭唧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