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嫁入
“听说了吗,任府那位又有第九门了。”“不是吧?又娶?我听别人说前面那门刚去没多久来着。”“谁知道呢,这回又不知道是哪户穷苦人家卖的女儿。”“好像不是买来的,不知是哪家的黄花大闺女。”“我有个亲戚在任府当差,听说这次的是个大家闺秀,家里不愁吃喝。”“这么好的条件,怎么还去给任府当妾?”“谁知道呢,攀高枝呗。”“真不知这孩子的爹娘怎么想的,攀高枝也别攀任府的啊。”“管他呢。又不是咱们自个儿的孩子。”“不过你们说这门能活多久?”“我猜呀,三个月不到。”“这可不一定,好歹这次背景不一样,1年吧。”“虽说背景不一样,但这也太长了点吧?你见过他哪门妾是活得过一年的吗?”“说来也是。”“那倒不一定。“”那就赌一下吧,我出三两,赌半年。”“既然牛兄都这么大手笔了,我也不好不表示什么吧。我也三两,赌一年”“我...我也三两!3个月!”茶馆上几个在休息的赌徒在议论这件事。
任府。
苟月桥在任府的一间屋子里的一张床上坐着,静待她的郎君。美人身着粉色嫁衣,头上少许金饰点缀,无暇的脸上抹上淡淡的烟脂,似一块洁白的玉。这胭脂水粉要是抹在别人脸上也许会略显俗气,但换了一张底子好脸,效果就捉襟见肘了,倒有几分不食人间烟火的气息。
任司步很自然的推开门,在门边守着的两个丫鬟就很识趣地退了下去,苟月桥微抬双眼,看了看自己的夫君,便缓缓低下头去
任司步也不急,居高临下地看着苟月桥:“抬起头来。”苟月桥的手微微握拳,很快又松开了。随后,她抬起了头,直视任司步,大概是任司步久居战场的原因,看起来凶巴巴的。苟月桥看着他有一种压迫感。任司步挑眉:“长得还不错。”苟月桥和他对视,他的深邃眼神似一潭死水,苟月桥被他看着直冒冷汗,但即使如此,她对她的容貌还是非常自信的:“将军谬赞。”
任司步转身坐在旁边的梨木櫈上不紧不慢道:“你入了任府,就永生永世都是任府的人,死是任府的鬼。我不求你死心塌地的跟着我,你只需要安安分分的守好规矩,做自己该做的事。其他的,你不需要管。可听明白了?”虽知道这是她的本分,但苟月桥宽袖下的玉手握得很紧,在掌心留下几到弯弯的月牙,恨不得马上离开这个鬼地方:“月桥明白。”任司步想了想,暂时没什么要补充的,就慢悠悠地倒了杯茶喝了起来:“行了,把你那首饰摘了,替我宽衣,好好伺候我。”
苟月桥心里气的直痒痒,顺便把这货的祖宗18代问候了一下,但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是。”
......
虽说良宵一刻值千金,但对于苟月桥来说,这可不算良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