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司步悠悠转醒,看到的是身旁的人和床上的一片狼藉,脑袋很疼,记不清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脑子一片模糊。
自己好像把她认做繁儿了。任司步起身离开。:“来人。”伊桧走进来,恭敬地说:“将军何事。”任司步:“她醒后便让她去书房找我,不用请安了。”“是。”
任司步去上早朝,东方战事已有了转机。皇帝十分欢喜,决定大捷后论赏。
书房。
任司步看着手中的兵书,一时入了迷。青幹走进来:“禀将军,九夫人已在门外候着。”任司步没有什么反应,青幹叫了他好几声才把他叫回神。“让她进来吧。”“是。”
苟月桥慢步走进书房:“月桥见过将军。”任司步端详着她,冷笑一声:“苟月桥,我真是小看你了。”苟月桥不急不慢地说:“月桥不知王爷何意,还请王爷明示。”任司步看着她那五分像方偌繁的脸,实在骂不出口。她是这么多人中最像方偌繁的:“别装傻了,我警告你,不该做的别做,你是将军府的九夫人,别把你从外面学来的下流手段带到将军府中。”苟月桥在心里狠狠地翻了个白眼:“是。”
苟月桥坐在屋内百思不得其解:什么下流手段?我不就打扮得像一点那什么繁儿吗,不就灌了他几杯酒吗?怎么就下流了?这也太奇怪了吧……
伊桧走进来:“九夫人,该用早膳了。”苟月桥把昨晚的事全给她说一遍:“你说怎么就下流了呢……”伊桧:“九夫人,有一件事,奴婢不知当不当讲。”苟月桥:“讲吧。”伊桧犹豫:“还请九夫人不要怪罪奴婢。”苟月桥疑惑:“你说什么事吧,不怪你。”伊桧跪了下来:“回九夫人,奴婢为了助九夫人行事,偷偷在香炉中加了药…”苟月桥瞳孔一缩:“你…!”伊桧磕头:“还请九夫人不要怪罪奴婢…”苟月桥一时气噎:“………算了,起来吧,不怪你了。”“谢九夫人!”伊桧磕了几个头后便起来了。
苟月桥警告她:“下回不可如此自作主张,不然,饶不了你。”“奴婢明白。”“下去吧。”“是”
苟月桥瘫倒在床上,心中十分想念她的爹爹。:“爹,我不想待在这了,我想回家…”
乃褚敲门:“奴婢奉将军之命,来给九夫人送补药。”苟月桥整理仪容:“进来吧。”
乃褚端了一碗黑不溜秋的不明物体进来。:“九夫人,这是将军特地命人熬的补药,来给九夫人不身子的。”苟月桥看着这碗东西,实在是没有胃口:“放这吧,我待会在喝。”
乃褚露出为难的神色:“将军吩咐奴婢了,要奴婢看着夫人喝完才能离开。”苟月桥怒道:“你们这是强迫!”乃褚微微一笑:“九夫人可以这么理解。”
苟月桥闭着眼睛把这碗东西喝了,把碗一摔:“现在你可以滚开了吗?”乃褚微笑道:“奴婢这就离开。”
苟月桥看见门关后,立马走到一盘花前,拼命抠喉咙,直到把喝进去的东西全吐出来才罢休:“谁知道他给我喝的是什么鬼东西。”
“禀将军,避子汤已让九夫人喝下去了。”乃褚对任司步恭敬道。任司步淡淡地说:“知道了,下去吧。”“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