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清明日澄皱了下眉,并不明白他在笑什么,但却也敲响了心中的警铃,开始默默地防范四周。
果然,她的猜想是正确的。
“血鬼术·枯梦。”才鹤使出了自己最后的血鬼术,随着脑部传来一阵钻心的痛,天清明日澄陷入了梦中,从小,她便被父亲拉起来日复一日的强制训练着,但她的父亲却总是说这是为了她好,光是这句话,她就听了无数次,她的童年就是在训练中度过的,无数次挨骂,挨打,从来没换到一次的安慰,从早训练到晚,这也是因为她的天赋,用她父亲所说就是,她是被神所青睐的。
早晨练到晚,不是挨罚挨骂挨打都没有别的了,那时候她觉得生活也不过如此,真是无趣,而她的母亲,真是一个严母的严母的典范,跟她冷血的父亲一样,吃饭的时候总是忍不住问父亲我的训练怎么样,如果听到不行类似的就冷着脸,这一家人真是冷酷至极。
而在梦中,此时的天清明日澄正处于幼年形态,而此时的她正在和自己的父母,兄弟姐妹在一旁玩耍,放风筝,做着一个幼童所该做的事情。
外面,良久,背后印着隐字的一些人围着天清明日澄看,而站在清宫明日澄一旁身穿鬼杀队队服,拥有着黄红色相间的长发的人正看着天清明日澄,心里忍不住的担心着。
这时候,一个隐在经过炼狱杏寿郎的同意之后才小心翼翼的碰了一下天清明日澄的手,却在根本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直接被天清明日澄掐住了脖子,力气大的仿佛要掐死他一般。
而在梦境中的天清明日澄隐隐约约听到了一道严肃的声音:“醒过来,明日澄!难不成我教你的都喂狗了吗!”天清明日澄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家人根本就不可能这么对自己,可她是真的想留在这里生活,可她也知道自己该离开了,最后留恋的看了一眼正在嬉闹的家人们,闭上了眼,梦境瞬间就支离破碎,亲眼目睹着着梦境,心里难免有些难过的,不过到也该谢谢那只鬼的血鬼术了,不过也该庆兴自己的运气好,才能做着自己的心愿。
睁开眼,天清明日澄明显感觉到自己手中的重量,疑惑的看着他,在反应过来之后,将手松开,把掉在了地上的剑捡了起来,插回了剑鞘里,看着那群人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皱着眉,不悦道:“看着我干什么,难不成鬼杀队这么闲的吗?”天清明日澄又将视线转到了炼狱杏寿郎身上,看着他乐观的表情,有些不解。
“唔姆,你还好吗?”炼狱杏寿郎对着天清明日澄大声地问道,声音大的震得她耳朵有些痛,使得她捂住了自己的耳朵,看着他想看着白痴一样,“你再说下去,我就算没事也会有事。”
听到了天清明日澄的话,炼狱杏寿郎像没听见似的,仍旧用和上一句话差不多大的声音问道:“请问是你杀了这里的下弦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