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目不是西州城,而是古老的牢笼,我们是挣脱牢笼遇见对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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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生辰领着福星去看了当时的宫城,藤蔓下犹现昨日的辉煌,也有了些颓废模样,福星利落的下了马看着这入目的宫城。
周生辰“还没来过这里吧,这里还是蛮有意义的一个地方,见证了多代帝王,听说里面极为富丽。”
周生辰“犹可见当年万象。”
周生辰负手看着这座座宫城,还有那把已经落了灰的锁,他喜欢有所年代感的东西,那是一种可以予人的感应。
可如今自己并不能如此。
福星环视着此处的景象,说没有感慨是虚的,可是若真说有什么好奇知心,也确实是没有。
福星“还没来过,也并不愿前往。”
福星“故城确实让人好奇。”
福星“但周生辰,其实里面的天也是四四方方的吧,从前它是一座很华丽很华丽的笼子,如今又是破败的笼子。”
周生辰见她如此说倒是觉得有趣,见小姑娘不安分的晃了晃手,又顺势牵住了自己的手。
周生辰“笼子?很少人如此觉得。”
周生辰“特别是站在宫城之外的人。”
福星“他们是看不出这城墙的危机重重。”
周生辰看着她的模样一副置身于世俗之外的洒脱模样,若说是寻常的姑娘定做不到如此的,周生辰看着她。
亮亮的眸子甚是可爱。
周生辰“福星,不喜欢宫墙。”
福星“我不喜欢,只觉得是牢笼。”
福星“周生辰,其实我以前就是住在里面的人。”
周生辰“可以猜到。”
周生辰“见解,气质,谈吐,都让人能猜到。”
周生辰“只是我有些好奇,为什么?”
周生辰并没有想过刨根问底,正如他一般曾在这宫墙之中的人,再不愿意提起过去都是有很深的缘故在里面。
那其实像是一道伤疤,他不希望自己成为揭开福星伤口的人。
福星“嗯?”
周生辰“为什么你平常认认真真说话的时候,都会叫我周生辰。”
福星听后低头浅笑莞尔,她当然知道周生辰如此是在退步,是在保护着自己。
他是让人闻风丧胆的小南辰王,此刻却在小心翼翼的保护着自己的少女心思。
福星“因为好听啊。”
福星“因为这样子很特别!”
周生辰“特别吗?”
福星看着周生辰的模样,一副很不相信自己的样子,很快又点了点脑袋对着他。
福星“当然特别了!”
福星“你想啊,凤俏他们都喊你师父,军师呢喊你殿下,百姓都爱喊你小南辰王。”
福星“但是我不一样,我喊你周生辰,你原本的名字,我喊的不是什么师父,什么殿下,什么战功赫赫的小南辰王,而是我的心上人。”
福星“可以不厉害,可以只是一个年少有为的少年郎。”
周生辰将福星的手握的更紧了一些,多少城池对他而言都是虚幻,一个人的认认真真抵过千言万语。
周生辰“福星,我不是什么世上最厉害的能人,我也有我想做但是却不能做的事情,可是我想护着你。”
周生辰“像你总是站在我的身旁一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