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了这桩喜事福星想着也都是自己误打误撞的去了的,没想到他们和平秦王到底还是有缘分,最终雍城这块地兜兜转转朝中还是交给了平秦王管理。
平秦王“如今雍城交给了我,而护下雍城的正是王妃,我还要替一众雍城的百姓感谢王妃了。”
平秦王敬重英雄,对于福星这样看起来娇娇弱弱实则巾帼不让须眉的女子也是心存敬意的,听了她在雍城的姿态,是男儿也不及的。
福星“怎么好如此客气,你是阿辰的哥哥,自然也是我的哥哥,我们怎么好讲究这些虚礼,而且我也并没有做什么,都是各位将士的功劳。”
见她还满是谦逊的模样,平秦王只说道。
平秦王“王妃可不要再自谦了,您护下雍城之事,在北陈早就传的沸沸扬扬了,人人都说你们两夫妇是北陈的救星阿,我自然也是如此觉得的。”
周生辰“北陈之人都知道了?”
周生辰才回到北陈没有想到雍城之事会被那么多人知晓,人言可畏,捧得越高就会将人摔得越疼,见之神色凝重福星也清楚周生辰的顾虑。
平秦王“那可谓是人人传颂。”
平秦王是武将自然不知其中的利害,还乐呵呵的与他们二人说着话,想起了自己带过来的美娇娘也是有了不好意思的神色,对待淮阳他一向是不同的。
这些日子他们也快要成婚了,送了帖子给了周生辰,等他们回来之后便打算将他们一齐请来热闹热闹的。
平秦王“这其二呢,是我把淮阳带来了。”
淮阳...很耳熟的名字,却有些想不起来是在哪听到的了,抬眼望着周生辰有些不明所以。
周生辰“可是来送喜果的,原本早些义兄就送了消息来,只是这些日子我们都不在西洲错过了,方才原本打算和你说的,哪里想盼什么来了什么。”
周生辰说了一大堆其实也是在和福星的解释,记得她第一次听到淮阳名字的时候,就有些和自己置气,不过后头总算是稳了下来。
原来是平秦王的好事,福星也由衷的替他开心,毕竟平秦王可是比周生辰还年长一些的,早就该成个家安定下来了,瞧着这提起淮阳的神色也很是甜蜜,想来是两情相悦的喜事。
平秦王“这跋山涉水的本来想着一路劳顿,我是不想让她来的,但是她听说会路过西洲,她说想见见故人,这你们也知道她在这儿,没有亲人了,这下个月就过门了。”
周生辰“那就提前恭喜你们了。”
福星“对呀,可真是一桩大喜事呢,你放心我们一定会好好照顾你这位,未过门的夫人的!”
平秦王听后更觉得福星等人义气也是笑了笑,几人走出了门外,原本就是想着该早去早回的,平秦王可舍不得离开淮阳太久了。
平秦王“我这次去雍城约摸三日就能回来了,淮阳就托付给你们两夫妇了,告辞。”
平秦王拍了拍周生辰的肩膀,到底是自己的兄弟自然是信任的,周生辰却有些犹豫,毕竟当时的淮阳一直苦苦相求自己将她带回西洲。
福星“既然是平秦王的夫人,我们也该好好的照看着的,夫君怎么了。”
周生辰见她一副安心的模样,也希望是自己多虑多思了,握住了她的手却觉很是冰凉,眉头皱了起来捂住了她的手,放到嘴边吹了吹热气,颇为心疼着急的模样。
周生辰“这是怎么回事。”
见她手脚冰凉的模样,吩咐了下面的守卫取了汤婆子过来,见她像是见了寒气的模样,只觉得是这段时间的奔波。
福星“我没事,许是最近冷的快了些。”
周生辰“你往日哪里会这样的,我还是请然清为你看看先。”
福星摇了摇脑袋神色有些闪躲,过了好一会才向周生辰说着。
福星“可是淮阳姑娘才来,我们总归是要去见见的,不然显得我们二人怠慢了,平秦王千叮咛万嘱咐的要我们照顾好她。”
周生辰见她还念着淮阳,而自己早就因为福星这手脚冰凉的模样吓了一大跳了,心中着急着早就把旁的人抛到了九霄云外去了。
福星“而且我现在好好的,阿辰,怎么那么着急啊。”
周生辰“自己的夫人总是要捧在心里的,自然是着急挂念着的,那我们一会便一齐去让然清姑娘看看。”
福星想了想这才扬起了笑意点了点脑袋,拉着还是不安心的周生辰就一齐去了院中,怀里还捧着汤婆子。
萧晏“人生的际遇还真是变幻莫测,谁能想到被北陈太后圈在宫中尼姑庵的高姑娘,如今摇身一变变成平秦王妃。”
萧晏还在感叹着就见福星与周生辰一齐来了。
福星“对阿,所以说每条路都是走得通的,最重要的是不能放弃嘛。”
院中的美人坐在亭苑之中,纱帘飘飘荡荡着,倒是有了几分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美感,衣着华美,举止端庄时不时就往他们这边望着。
福星“这就是淮阳姑娘阿,怪不得能让平秦王如此喜欢的呢。”
凤俏“师父,师娘。”
萧晏“殿下,王妃。”
凤俏“师父,这位平秦王妃说有事要和您相商。”
凤俏知道福星最是母老虎醋坛子,若是知道了这桩事,会不会进去和淮阳姑娘打一架还真是不知道,不然就是发了脾气要师父不进去。
哪曾想如今是师父望着福星,摇了摇脑袋。
周生辰“我们二人都是有家室的人,我更是有夫人的关心,如何能单独去见她。”
福星“如今见过了,我的好奇心可解决了大半,你和淮阳姑娘是故交,我如今进去不妥当,不如我先一步去寻了然清才好。”
难得一见福星王妃也有大度的一面,萧晏却发觉福星今日有些不对劲,总像是有所心事的模样。
周生辰“我一个人进去?”
周生辰发觉成了婚之后福星是越来越不把自己放在心上了还是怎么,那怎么说也是个女子,他早早想到了福星的反应,双手环着气呼呼的模样,几乎都想到了,却都不是如他所想。
周生辰“萧晏你与我一道进去。”
萧晏“这,殿下...”
萧晏还想推辞却见周生辰接话接的极快。
周生辰“你半修行,她带发修行说不定有话可以聊。”
周生辰想着便不由分说的带着萧晏一齐进去了,不用说,周天行和凤俏都知道了,师父这是怕福星忧心,这还是他们那对待感情直肠子的师父吗。
周天行“师父对师娘还真是很好啊。”
周天行也对着福星感叹着,见她也很是愉快的点了点脑袋。
福星“对阿,所以我特别相信他。”
谢云与然清一齐研究着医书平日里闲来无事,也就靠着这些消遣了,还会好学的问一些很基础的问题,每每都让然清想笑,倒不是什么嘲笑,只是觉得这样威风厉害的将军,如今像个小孩子一样,问着一些小孩子才会问的问题。
这一来一回多几次谢云就发现了不对,但见她憋着笑的模样,又更会继续提问,怕然清在王府没什么认识的人,倒是憋坏了。
然清“谢将军我才和你说的,你便忘记了?”
谢云故作伤神的摸了摸脑袋,一直要等到然清都说完了之后才作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态,其实王府的人都知道,小南辰王这一众弟子里面最聪慧的是谢云。
谢云“倒是要劳烦了然清姑娘再讲讲,就体谅体谅我这病人不能出去,求学好问的心吧。”
然清“这有什么的,我听了福星说院子的花又引进了几盆,谢将军若是想出去,我们便去看看。”
谢云“你喜欢花?”
然清“这个也没有姑娘不喜欢的吧。”
然清说的倒是诚实没有姑娘会不喜欢美好的东西,一枝花也好,一份陪伴也好,其实这些然清也都已经很久没感受过了。
谢云“那我记下了。”
这些日子然清照顾着他这个病人也是劳心劳力的,谢云自然也不会怠慢的,只是会想着到底是无以为报的。
福星也抱着汤婆子进来了,见谢云和然清两个人在研究医书,发觉自己来的不是时候,往后又退了几步,谢云见了想着果然是王妃的做派,出声留住。
谢云“王妃这冰天雪地的来都来了,如今走了王爷该怪我们了。”
福星这才停住了脚步对着他们二人走去,笑脸像是可以融化了初冬的雪一般。
福星“不敢不敢只是看你们二人这好学的模样,我是真的不好踏进来丢人了。”
然清“福星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
福星“今天府上来了客人夫君没和我一起来,我身子有些不舒服,想让你帮我瞧瞧。”
谢云“既然如此那你们先过去吧。”
虽说南辰王府众人的情意向来亲厚些,但是男女之间到底是要避讳着的,福星和然清也就先去了然清的屋子里,然清的屋内还是不少的草药香。
然清为她把着脉,瞧着她的眼神越是不可置信。
然清“你这是喝避子药了不成。”
福星“喝过就觉得不适了,后来也是停了一段日子的,想着许是之前伤了身子。”
然清“我看你是太糊涂了,之前的南萧的时候去了战事就有些伤了身子,婚后如何能碰避子汤,你这身子还得再养养,否则你是真的不想要子嗣了?”
然清说完才惊觉了过来,多年之前小南辰王曾在殿前立誓。
此生不留子嗣。
然清“你是为了小南辰王。”
福星“和我成婚之后原本北陈不少人就说了闲言碎语,若是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