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戚太后寝宫出来后好一阵风过来才将福星吹清醒了,发觉自己已然在中洲城内,心中百转千回早就看得清楚这是刘子行野心的初展现,他如今敢胁迫自己入宫将自己扣下,就是在心里对南辰王军下了局,只是尚不明朗。
漼时宜“师娘,十一定不会辜负师娘的托付的。”
漼时宜握紧了拳头,将福星环的紧紧的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身上,有这样大的担子,感觉到师娘拍了拍自己的肩膀。
福星“回去好好休息,这些日子你受累了。”
孟鸾在一旁候着低眉顺眼的模样,福星见了心中虽有脾气,却不至于对一个不冷不热的人发作,有些头疼的看着孟鸾。
福星“你是你们太子殿下的近侍如今都跟着我算什么呢。”
孟鸾也复俯首低眉的模样对着福星作礼道。
“足见殿下重视姑娘。”
福星“得了,我可受不起。”
福星在宫厥中迈着步子张望着,瞧着这的一砖一瓦都让人熟悉只可惜如今所思所念之人,并不在自己的身边滔滔不绝的和她介绍,中洲的月,中洲的风俗人情,他所经历过的见到的,所思念的。
“陛下如今生病是不宜见姑娘了。”
“姜嫔这些日子就该临盆了,也不宜见外客,还请姑娘见谅。”
福星“你好像人肚子里的蛔虫,我还没说什么呢,就都给你说明白了,我谁也不见,我要见刘子行。”
这些年刘子行原本就忧思成疾,身子已经过了负荷,却像是早就了然福星会和孟鸾一起来似的,烧好了碳火也备好了茶水,伸手理了理自己的衣襟,细细斟着茶水。
“殿下。”
刘子行“外头夜风寒凉该早些请她进来的。”
福星见这被布置的周全却还是感觉到有几分不适,坐在茶案边的刘子行也是面色苍白,望向她的时候笑意从眼角荡漾了开来。
刘子行“福星,坐。”
很是愉悦的荡漾开了笑意,直到觉得身心都舒畅了起来,这些年以来他心心念念的就是念她的名讳,如现在一般她出现在此,不是在远方,不是在画上还是在眼前。
所以旁的都没有关系,不管是什么手段也没有关系。
走近了他一些见他面色极差,看来早些年与他说的他是半句没有听进去。
福星“我曾和你说过,若是少如此忧思一些或许命数也可以再长一些的,如此看来你根本没有听进去过。”
开门见山的说着福星也无心和他多周旋,却见他依旧很是温柔,掩袖轻轻咳了咳,这样孱弱的身子,换做任何人都不忍心如此说话了,但福星清楚这些都只是假象罢了。
刘子行“是我的问题,没有好好尊听医嘱。”
很是谦和的面对福星的指责也没有露出什么不快,这时候福星总算是知道孟鸾这脾性是和谁学的了,都如打在棉花上一般不痛不痒的。
福星“我来这里不是为了听你跟我说这些的,你说过只要我来了就放人走,还作不作数。”
刘子行“作数。”
坚定的仿佛要把天上的月摘给她,可事实是刘子行圈禁了她的兄长也挟持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