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柜里的空间本就狭小，更何况现在还挤了两个人，他们的距离很近，几乎是凌久时整个人都抱住了她。
“我……”
“别说话。”
何清澜捂住他的嘴，眸子在柜子里转了一圈，指尖一抹青光转瞬即逝，一张符纸出现在她手中，顺势贴在了旁边的柜子上。
衣柜外，随着“啪嗒啪嗒”声音响起，好像有两个东西进来了这里。
“都说了这儿不可能有人，还非得来这里。”
“这不是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吗？家主的筹谋可是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还用得着你说，不过当真是可惜了这位大小姐，比起我们真的大小姐来也是不遑多让，可惜……”
“闭嘴，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还真是一点都不记得了，这些事情是我们能好随便说的吗？”
“我当然知道，但这里可没有外人，就我们两个，只是有些可惜这位大小姐，她还真是有本事，身上有点东西。
居然能够让我们没有办法监视她，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可惜进来了那就不要想出去，以前无意间放了个人走，家主可不高兴呢。”
不对，这两个纸人看起来可不像是什么意识都没有。
他们有意识，而且意识还很多，可白日为什么好像没有见到过。
心中的疑惑暂时不能解答，也只能等到今日之后再说。
她心中有些隐隐的猜测，但还在建设中，并不能完全确定。
外面的两个纸人好像谈完了话打算离开，凌久时想要出门被她一把抓住，无声摇头示意他别这么做。
在下一秒，那纸人去而复返，发现确实无人时另一个还笑它：“啧，看你就是疑神疑鬼了吧，明明什么人都没有，要是这里有这么好进来的话，也不会才只有一个人出去过。”
他们什么都知道。
有了纸人去而复返的教训，凌久时没有再主动踏出去，只是衣柜内的空间还是太过狭小，就待了片刻便好像空气有些燥热，平白让人呼吸有些不顺畅。
确认纸人没有再回来，何清澜才打开衣柜门带着他走出来，同时在他们出来后，从柜子里飞出来了一张帕子，帕子上绣着一行字，用的是繁体。
“帕子难道有什么用处吗？”
“暂时不知，收着总好过不收。”
收着之后或许还能用得着，不收那就是看着线索消失。
在这里继续寻找一番，两人才离开这儿，回到室内时凌久时好像脱了力要栽倒在地，还是被何清澜扶住才总算是没有倒下去。
“怎么了。”
“没事，就是有些心慌意乱。”
其实是害怕，凌久时也是怕鬼的，不然也不会和程千里看鬼片一起吱哇乱叫。
今夜在衣柜里，虽然只有一小条缝隙，但他清清楚楚看见了纸人的面容。
有种说不上来的恐怖感，就像是从心底生出来的恐惧。
“如果害怕的话，可以握着我的手试试，不用怕这些，再说了，若有我在他们也伤不了你，钥匙已经拿到，现在就看他们那边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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