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夜,对于哑巴严师河来说,可不好过极了。
他不知道那个邪门的女人,到底给他下了什么东西,只要遇到下雨的时候,浑身就会像不知道沾染了什么东西一样疼得出奇
身体里面好像有千万只虫子啃食一样,实在是太疼了,疼到让人头皮发麻,现在的他真的后悔招惹到了这样的一个人,如果在做事情之前先调查清楚要针对的人是谁,也就不会这样。
偏偏他成了哑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不断在那里翻滚,以此来减轻自己身体上的痛苦。
“你作死啊,大半夜的睡不着在这里翻来覆去!”
林星萍实在是受不了,直接蹭的一下坐起来怒吼出声,要是早知道接自己单的是个哑巴,那就该把人给换了。
也不知道大半夜的在搞什么鬼,就在那里翻来覆去的不睡觉。
事实证明不能说话真的少了好多气势,被骂的严师河还偏偏不能说什么,他只能无声的咬牙。
按理来说从医学角度上来说,他是可以有声音的,但不管怎么治疗,都没有任何的效果,现在他更倾向于是那个邪门的女人,对他做了一点他所不知道的事情。
只能说他的确是猜对了,可猜对了又能怎么样呢?又不能跑到正主面前去说什么。
一夜就这么折磨过去,跟严师河一个屋子的两个人可不怎么好,大早上眼睛四周都是黑眼圈。
吵闹声从外面响起,谭枣枣有点起床气,很幽怨的听完了整个过程。
“清姐,外面的几个人真的很吵,大早上的就在那里吵吵闹闹,烦死了。”
何清澜苏醒时,听到的第一句话就是谭枣枣的抱怨,她是真的很哀怨。
“应该是林星萍在骂严师河吧,好像也只有这个可能性,毕竟昨晚上他所遭受的折磨应该不少。”
她倒是不咸不淡说话,谭枣枣捧着脸有点晕:“什么啊。”
阮澜烛和凌久时倒是懂了,他们不约而同笑笑,好似已经想到怎么回事。
“清清做了什么让他饱受折磨的事情么。”
“也没什么,只是一到下雨天就会有彻骨的疼痛,等会见到就知道怎么回事,我们只管看着便好。”
收拾好后出门去,而外面还有其他的声音。
一个巨大的扫晴娘出现在走廊上,而今日却是晴空万里。
“这是什么东西啊。”
“要不要拿下来看看。”
四人出来时看见的就是他们犹豫不决的样子,那巨大的扫晴娘看样子就有些邪门,明明昨日还没有,大早上起来就有了。
让人忍不住想起昨夜的歌谣,听到了歌谣的两人对视一眼,显然都想到了那首歌谣上去。
鼻中闻到的味道可不怎么好,又是死人的味道,就在旁人还在争执的时候,她上前一步将那扫晴娘取了下来。
“也不是什么难看的东西,死人尸体而已。”
将东西取下来后,在场心理素质低点或者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的人,都忍不住有点反胃,被吓到的不在少数。
谭枣枣胆子大了不少,这次并没有被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