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叶轻眉没了之后,这里又恢复成了那般的景象,丞相、皇子、太子等等人物,个个都在里面塞人。
多好啊,春闱本身是选拔真正有才之人的存在,可不知何时开始,变成了这般藏污纳垢之地。
无论在何处,占了他人功名之事都有,公平?太难了。
“好,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李承泽颔首表示明白这意思,玉羲也不再多言目光看向其他地方:“二殿下,我希望占他人功名之事不要再发生。”
“懂了。”
李承泽微微一愣,随即表示同意。
她的眼睛里是他看不懂的意思,但这并不妨碍他答应,本身便希望拉拢她,此事也不算难。
“姑娘想要去什么地方,不如我送你一程。”
“算了吧,要是你送我过去,那就是引起他人注意。”
话音刚落,她跳下了马车。
还想要开口的李承泽默默闭嘴,无声摇头神色中有些无奈。
可不是,每次都是这样,想要说的话还没说完人就跳车走。
“殿下,直接打道回府吗?”
“不然呢,被禁足要是不回去,那不就是抗旨违逆吗。”
马车晃晃悠悠朝着二皇子府而去,朝中也随着此事的落幕,朝着更让人看不懂的方向而去。
在发现李承泽没有动作后,庆帝果真是让其他人上书,所言乃是让范闲监督春闱一事。
消息传到二皇子府时,谢必安此时都惊呆了:“不是,殿下,还真被姑娘猜中了。”
“没有我,还是会有其他人上奏,陛下这招借刀杀人果真是好得很。”
靠在椅子上,李承泽好像没有骨头一样,仰头望着梁,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但他不做此事,估计也让陛下十分不满吧。
“那我们……就不做其他事情了?”
“不必,公平一次也没什么不好,范闲那人可不会是能接受贿赂的存在,我们静静等着看好戏就是,奥对了,让范无救去找找玉羲,她好几日都不来,都没人找我玩,真无聊。”
话锋一转,思维和话题的跳跃度,都不是谢必安能够受得了的。
脑子宕机了片刻,他懵逼抬起头来,神色中满是讶异:“啊?”
话题怎么就突然间跳到这里来的?
“算了,没事,不用了。”
想了想好像这样也不太好,毕竟老是让人家过来,自己不过去多少有点不好。
要不要他过去看看?嗯!就这么办。
把自个儿想法告诉谢必安后,对方满脸都是:主子你没事吧?
“不行吗?”
“也不是不行,就是什么时候去啊,白天去殿下你还在禁足期间,晚上去的话那就更不对劲,姑娘好歹也是北齐贵女,您这样做,怕是有点……”
好像也确实是这样,李承泽仔细想想也就打消这种念头,却也没完全打消。
于是,大晚上的能够瞧见一幅皇子翻墙图。
“殿下,这里已经是最矮的墙了,没有再矮的地方。”
“那谢必安你搭把手,我试试能不能进去。”
沉默震耳欲聋,谢必安将自家殿下送进去,扭头就瞧见北齐大公主站他面前,目光灼灼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