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阮府后过了半月的安生日子,无论是哪出都没有什么宴会,宫中更没有任何一点的消息,对于谁来说都是好事。
很快来到阮父生辰当日,府中一早就开始热闹起来,玉羲熟练从墙外翻墙进自己院子,然后让花筠给自己梳妆打扮。
“小姐,您什么时候养成了半夜翻墙出去的习惯,大早上还翻墙进来,今日差点将花枝吓死。”
花筠边梳头发边吐槽自家小姐,自从自家小姐生了一场病之后,基本上每日都要往外跑,只不过有些时候是瞒着老爷夫人,有些时候却是禀明了之后再出门的。
每次自己一个人偷偷摸摸出去之后,都会给她们两个贴身侍女带些小东西,有时候是京城最富盛名酒楼里面的糕点,有时候又是簪子镯子或者是银子做成的小花。
“这不是有些事要去做么,筠儿放心要是父亲母亲过来我会及时回来的,再说了我出门又不是没有正事要做。”
熟练从袖子里拿出一方包好的手帕:“里面有几个金子做成的瓜子,我的好筠儿就别生我气了,好不好?”
看着自家小姐模样,花筠心中又好气又好笑,不知该如何说自家小姐。
瞧着花筠那无奈的样子,玉羲捏了捏她脸颊。
昨夜出去只不过是想要看看他们到底会做些什么而已,庄仕洋上次吃了教训,怕是更恨阮家的一切。
这次阮父生辰,京城之中的达官贵人为了面子上过得去,基本上都会派人来送些礼物,有些想要巴结阮父的人也会前来拜见。
人自然是又多又杂,不可能将每一个人都记住。
若是他们想要在这场宴会上面做些什么事情也是很轻松的,再加上今日人多眼杂,哪怕露出了什么破绽一时间也会抓不出来。
庄仕洋那人心思毒辣且阴暗,用现在的话来说,他其实更像是病娇。
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占有欲,在他眼里只要自己看上的东西永远都不可以逃脱掉,哪怕对方是个人也必须要捆绑在自己身边。
就像是阮惜文对他的感觉来说就是如此,他根本就不在乎她的心情,不在乎喜怒哀乐不在乎她是否喜欢自己,只要他得到了那么就很满足,得不到的东西就会越来越挂念。
他会像一条毒蛇紧紧的缠着想要的东西,不得到就誓不罢休就算是不择手段都得拿下,这就是他。
所以对付他最好的办法,就是直接杀了他这样一了百了,才不会让自己有后患之忧,威胁对他根本就没用。
庄仕洋在前几日就想好了如何在阮父生辰宴上行事,他自然不是个偏激之人,很多事情都会谋定而后动,但这是在没有让他狼狈不堪之前。
显然上次阮父对裴大福党羽下手一事让他受了罚,心中的有些感官就会变得不同,原本对阮府下手谋划了一年之久,现在他就已经等不及那一日的到来。
心中的偏执、阴暗更加明显,只差最后一点便可让他彻底暴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