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枚随时都可以抛弃的棋子，徐敬甫那老狐狸是真的老谋深算，喜怒不形于色，和他对付起来还是要有个先行者前行，何如非是个不错的选择。
端起茶杯轻抿一口，莫柯轻轻转动茶杯眼神略微嘲弄。
何如非所在那间包厢里，丁一很快回来复命，他也听不进去起身便要离开，就算是在强行坐下去，也不过只是如坐针毡。
见他要走月练第一时间察觉告诉莫柯，她微微挑眉放下茶杯：“走吧，我们也去凑凑这个热闹。”
看看这位何家大公子有多少心机算计，可别脑子不太好使被人当成炮灰拿来用，那可白费了她的算盘。
茶楼有三道不同的楼梯向下蜿蜒，何如非下来时刚好碰上另一边下楼的莫柯，撞掉了她手中拿的扇子。
有些生气的何如非，见眼前是个姑娘，虽带着帷帽但看身上的配饰价值不菲，也知道非富即贵，将扇子捡起道：“无意冲撞姑娘还请见谅。”
“无碍，还未谢过公子帮忙捡扇子，莫柯在此多谢了。”
听到这个名字，何如非眼前微亮却很快压了下去道：“原是莫小姐。”
眼下人多眼杂，也不便多说什么，走出茶楼门后各自离去。
上了马车后莫柯将扇子扔给月练道：“处理了吧，或者拿去卖了也行，总归是上好材料制成的，也能卖几个钱。”
月练听话接过别在自己腰间，小姐都说了她有什么不能做的，拿去卖了也能给自己的私库添点银钱。
茶楼那边——
眼看莫柯和何如非相撞后又各自离开，楚昭也察觉到了些东西。
“贺嫣，贺……何？霄鸿别名为飞鸿……”
他低声喃喃着，抬眸看向应香道：“去查何家大小姐叫什么名字。”
不解其意的应香还是转身去照办，唯留下楚昭在原地沉思。
聪慧如他，又怎么感觉不出来有人在故意引导他查这一切，但对他来说不是坏事，若查出些什么也是抢占先机。
刚才莫小姐撞何如非那下实在太过凑巧，如果不撞那一下，他一时半会儿还想不到飞鸿将军的事情上。
“莫小姐，看来不只是传闻中的会制作武器，那你到底想做什么呢？”
把玩着茶杯，楚昭眼中划过几分疑惑。
如果真是莫柯在背后操纵，那就代表着他调查她的事情早就被发现，却一直以来故意装作不知情，直到今日想要告诉他的事情展现，这才让他看出来。
看来老师让他查的这位姑娘，越看越不简单，就连何如非来到茶楼都是她故意引导的。
这边楚昭心思百转千回，已然猜到了大概事情的真相，对此莫柯也不意外，他要是猜不到那才奇怪。
此刻的何如非心情也并不平静，他如今虽然顶替了飞鸿将军的所有一切，可何晏的那群亲近属下一个比一个滑溜，他已经除了大半，他不会允许自己有暴露的风险，飞鸿将军只能是他！
前几日他忙得头昏脑胀，又要练习何晏的武功招数，又要铲除何晏的下属，倒是忘了些事情，今日瞧见莫柯才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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