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东西只有自己经历之后才会明白，从前武桢分不清楚是什么，可现在自己经历之后才看清楚有些东西。
“来的人是谁啊，不要打哑谜了嘛。”
“等会儿她来了你不一样也看得到吗，乖，先别吵，让我好好思考一下，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武桢还是想不明白，从什么时候开始，对方变得和往常不太一样了，她们之前没什么特别的交情，最多就是宫宴上的几次见面，但好像没什么不一样的。
灰长老之死，无字书失踪，这两件事情从前不知为何，可现在她大概能够串联起来，两件事情都是同一拨势力所为，绝对与那位柳娘子有关。
但……为什么呢？她为什么要这么做，何时开始有这等能力的。
她还没思考明白，眼前便出现了一个人，斛珠呆呆看着玉羲：“柳娘子？是你？”
斛珠对这位柳娘子的印象也挺深的，好歹也是京城之中的贵女，平日里买东西也挺大方的。
怎么会是她？！
“有什么想不明白的事情，不如直接来问我，比你自己一个人在这里掰扯要来得快些。”
玉羲在对面坐下，端起桌上的茶杯轻轻吹了一口。
“果然是你。”
哪怕刚才在心中已经打了预防针，武桢仍然觉得不可思议。
她是因为当年的天火之乱，才有了如今的第二个身份，可从前这位柳家小姐可不是，天火之乱的时候她没有出事，这么多年来，也没听说她出过什么事情。
“是啊，是我，县主其他话等正事之后再问吧，我今日来是有正事与县主说道。”
“正事？抓了我长安妖市的妖，跟我说正事？”
武桢心中有团莫名的火气，却不好发作。
“无字书是我抓的，灰长老也是我派人杀的，但这些都有原因，县主不如看看这些东西，等看完之后你们再来跟我说道，很多东西不清楚，那就像只无头苍蝇。”
丢给武桢一个案卷，将茶杯里的水倒在旁边后放下。
斛珠和武桢怀疑的看完案卷，眼神中却带着几分错愕和愤怒。
“怎么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的，县主与他相伴十八载，心中自然而然的偏向他，我也能理解，你若是动不了手那就让我来，让你大义灭亲的确实有些为难你。”
玉羲嗤笑一声眉毛微挑，眸光看向屋外道：“蛇公既然来了，不如也进来一叙，瞧瞧这份案卷，想来蛇公应该更清醒些。”
屋外，蛇公犹豫片刻还是走了进去，眸光看向猫公带着些担心。
“小猫，看到了什么？”
她刚问出来，斛珠将案卷递给她。
案卷上密密麻麻都是字，但比较重点的地方都拿红笔圈出来了，能够一眼清晰的看到重点。
无字书是邪煞诡婴的副手，十八年前和邪煞诡婴一起策划了天火事件。
蛇公情绪起伏没有猫公那般大，她看着眼前这一条条陷入沉默，片刻后道：“我们都没有查到的消息，不知柳娘子是如何查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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