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渊
深渊你醒了。
深渊看来烧应该退了。
深渊抚上云清尺的额头,探查着体温。
云清尺你怎么在这儿?
云清尺的声音还有些沙哑,透露着几分虚弱。
深渊不是你邀请我来的吗?
深渊突然靠近,云清尺直直地看着他,连他脸上细小的绒毛都能看清。
深渊的皮肤很好,白皙娇嫩,看起来根本不像一个常年在刀口舔血的人的皮肤,反而像是一个从小娇生惯养的贵公子。
深渊看云清尺突然闭上了眼睛,出言戏谑道。
深渊害羞了?
深渊非但没有起身反而靠的更近了。
云清尺困。
深渊你还真是不解风情啊!
云清尺别吵。
深渊一阵无语。
深渊你还有一个作为客人的觉悟吗?
云清尺翻了一个身,静静地看着深渊,那眼神仿佛再说:你看我这样像是客人吗?
不到一分钟,深渊就撑不住了,连声讨饶。
深渊我错了,你不是客人,你是自己人。
云清尺哼了一声,又翻了过去不在看他,深渊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云清尺又睁开双眼,眼中暗波流转。
回忆结束
云清尺(可惜,那样温柔的神情再也看不到了。)
云清尺不免有些可惜。
严綝你在想什么呢?
云清尺啊?没什么。
严綝你的眼睛告诉我,你在说谎。
云清尺……
严綝它还告诉我,你再透过我看其他人。
不知道为什么云清尺莫名其妙的觉得这个“其他人”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感觉。
这一刻云清尺脸皮厚的本事发挥到了极致,她决定——装睡。
云清尺困。
严綝看着云清尺那一秒假睡的本事,不由得抽了抽嘴角。
严綝你还真是。
直到听见严綝离去的脚步声完全消失,云清尺才缓缓睁开眼睛。
直到现在云清尺才放松下来,严綝太敏锐了,她可以在任何人面前掩饰好心思,却唯独在面对他的时候总有一种心惊肉跳好像要被看穿了的感觉。
突然,房门被陈正祥推开了,他一脸狐疑地看着云清尺。
云清尺怎么了?
陈正祥那个医生怎么回事?
云清尺你是以什么身份问的?朋友,?还是上级?
陈正祥有区别吗?
云清尺当然。
陈正祥如果我以朋友的身份问,你会回答什么?
云清尺我的心理医生,人挺好的,就是有点嘴欠。
陈正祥那另一个呢?
云清尺你觉得,世界上没有血缘关系又有着同样样貌的两个人同时出现在一个人身边的概率有多大?
陈正祥可不笨,立马就反应过来了。
陈正祥这件事……
云清尺先别告诉张局。
陈正祥一愣,还是同意了。
陈正祥好。
陈正祥你还打算亲自去吗?
云清尺为什么不去?我怕他吗?
陈正祥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
云清尺当年犯下的错误我绝不会再犯第二次,你放心吧。
陈正祥见劝不动云清尺,只好放弃。
云清尺这么多年了,也该结束了。
陈正祥心里一阵发苦。
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从何处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