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氏的表演越来越激烈,声泪俱下,是要按死自己。
“福晋,难道真要留着年侧福晋祸害府里的名声 ?这让爷如何见人 ?”
明月施施然坐在一旁的座位上,端起桌案上的茶盏,扔在地上:“好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词,爷不在府里 ,也不是由着你们之手遮天 ,随意陷害他人 ,这可是爷的子嗣,若是出了差池,你们谁付得起这个责任 ?”
齐月宾脸上僵硬了一瞬间,自己确实想借着福晋的手除去年氏,可福晋不接茬,自己再这样下去,也没有好果子吃。
乌拉那拉氏不顾一旁剪秋使的眼色:“来人,将年氏是看压起来,谁也不准探望 。 ”
门外一群壮妇,太监走了进来。
明月喝道:“福晋,你千万不要自误 。”
乌拉那拉氏喝道:“还愣着做什么,将她给我抓起来 。”
众人,你看了看我,看了看我,上前逼去。
燕儿,上前护着明月 :“我看你们谁敢,年侧福晋身怀有孕 ,你们这么做,不怕爷回来将你们抽筋扒皮吗 ? ”
众人有些迟疑,明月趁机跑出正房 。
“这个府里暂时不能待了,没想到乌拉那拉氏竟然敢明目张胆的动手。 ”
此时宫中德妃娘娘也随皇上去了木兰围场,自己一个侧福晋也无法入宫 。
见人跑了出去,乌拉那拉氏大怒 :“还不给我去追 。”
剪秋在一旁劝道:“福晋,这是何必 ?”
福晋叹了一口气,无力的坐在凳子之上 :“我也不想啊,可年氏本来就是镶黄旗的旗人,若是在生下孩子到时候母凭子贵 ,若是四爷在偏袒她,后位我也争不过呀,有一个姐姐就罢了,难道还再来一个年氏。”
“福晋……”
“年氏必然不能安全生下孩子 ,我赌不起 .”
且说明月出了府,由于这具身体的拖累,躲在宫墙的一角,滑了下去 ,坐倒在地 。
手捂着腹部喘着出气 。
“夫人,你没事吧 ?”
好容易有个人,明月放心的往后倒去 : “带我离开 ……”
“夫人…… ”
明月昏过去的瞬间,隐隐约约听到有人说道:“我们奉皇命出城,这位夫人怎么办?难道要带着她? ”
“听说那边疫情紧急,不敢耽误。”
一人将明月揽在怀里 ,祈求道:“师父,她必定是遇到了劫难,我不能不管 ,师傅,我们就带上她吧 。”
一辆破旧的马车,朝着关外走去,很快出了城 .
乌拉那拉氏的人走了一趟,跑了个空 ,也不知他去了何方 ?
“回福晋,我们并没有找到年氏的人 。”
乌拉那拉氏宜修左手大力的拍上桌案:“没用的废物,居然让她给逃脱 ″。
剪秋在一旁皱着眉头 :“福晋,既然已经动手,若是没有成功,必成后患 。”
“这还用你说 ,可你也看到了,她已经不见踪影,你让本福晋能如何? ”
剪秋又出主意道:“对外宣称年侧福晋,去庄子上养病,若是找不回来,就说得了疫病去了……”
温太医感谢宝宝的花花 ,加更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