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众人见陶相婉与木泽一来,连忙把手里的活放下,行礼,陶并没有理会他们,木泽让他们起来继续干活,陶相婉上楼上转了转,这木泽还是有两把刷子的,他虽没有把自己的说的还原百分百,但这也有十之八九了。
陶相婉抬眸看了看,心中稍感宽慰,觉得后续的事宜大可放心托付于他。眼下,她唯一需要做的便是等待。待时机一到,她便会快马加鞭赶往难民区;或者,她也可以选择沿途布施善行,为百姓带去些许慰藉。而这一切之后,她只需静候胡锦绣的生产后,随后便奔赴君瑞所驻守的那座城池。这一路上,前路未明,但她的决心却如磐石般笃定。
她越想越觉得这可能性大大的,她看了一眼旁边的木泽,那笑容里透着明晃晃的算计,眼神更是坚定。
木泽突然看见人家身体有些冷气,他下意识的搓了搓手臂,然后转头不经意的看到了陶相婉笑眯眯的嘴角,感觉有些不怀好意的样子,他后退了一步,眼神里都是戒备,虽然她不会看上自己的肉体,但他也害怕她会打自己的身体的主意啊,他可不想年纪轻轻的就把她折磨的老气横秋,他只是想要待在她身边,有计划报仇雪恨后,潇洒的离开,而不是一直给人当苦力啊。
“是我脸上沾了什么东西吗?还是有什么好笑的事?”木泽终于忍无可忍,率先打破了沉默,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与困惑。他眉头微皱,目光直视对方那止不住上扬的嘴角,心中愈发觉得这笑容背后藏着什么自己尚未察觉的秘密。
陶相婉没有言语,只是缓步走向一旁的椅子,轻轻坐下。她修长的食指在桌面上不疾不徐地敲击着,节奏平稳却暗含张力。那种若有所思的模样,搭配上对方那捉摸不透、如同探究般的目光,令人如芒在背,仿佛每一秒都被无形的重量拉长,叫人难以招架。这沉默的对峙,宛若一场无声的心理博弈,直教人坐立不安,连空气都似乎凝滞了几分。
“不是,你就说句话呗!到底是哪里让你不满意了,还是想让我帮忙做点别的什么?你别只顾着盯着我看,却一言不发啊,这样真的让我压力很大。”木泽终于承受不住,索性在她对面坐下,摆出一副自暴自弃的模样,仿佛在说:你爱怎样就怎样吧。
陶相婉见火候已到,知道再施压可能会适得其反,便及时收住了视线。“有没有兴趣让月收入突破万元大关?又或者,想不想为你的复仇计划再增添几分胜算?”她边说边挑了挑眉,脸上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那神情仿佛在告诉他:我这儿有个绝佳的主意,就看你愿不愿意听了,敢不敢试了。
木泽看着她一副为你好的样子,那感觉就好像在说:我在给你机会,你可不要不知好歹,错过了下次可就没有机会了。他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虽然知道这可能给自己加不了多少可能性,但就算机会渺茫,只要有那万分之一的可能性,他也不想错过,所以还是认命的点了点头。
陶相婉眉梢微不可察地轻挑,显然,这已是此刻他心中最为牵挂之事。尽管眼下无法直接解决他的难题,但若能赚得钱财,分他一杯羹,他便可用这笔钱去聘请更多能人异士为己所用,从而增强自身实力,以期达成目的。毕竟,总不能让他孤身一人,最后独自去面对强敌,单枪匹马地硬撼对方吧!
“行,有你这态度就行,其他的我们以后再议,你去醉香居打包一些吃食带回府里。”
木泽只是抬眼一瞥,便默然起身,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那挺拔的背影与干净利落的动作,令人不禁在心里暗暗感叹:好一个英俊潇洒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