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她在聊什么？”爱尔明知故问，目光顺着云荷漏出的肌肤往下移，直到她紧握的拳头上。
云荷想要忽视她的目光，她松开双手，目光淡然：“我们谈论了一些关于学校里事情……"
她说着话的同时，余光瞥见门外走廊有人影晃动。
云荷微笑着看向那里，心底涌起一丝不好预感。
爱尔脸色很不好，她一直都在监听她和克丝莫娜，但有时云荷的话总是充满了故意的误导向。
“关于你的跳槽?”爱尔语气很差，这是要爆发的前兆。
云荷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转移话题：“你希望我走吗？”
爱尔咬唇：“我只是听。”
“哦……”云荷轻声应道，眼睛望着她身后。
爱尔注意到她的举止，转身去看，发现克丝莫娜的目光在她们二人身上打量着，好像是在炫耀。
目光打在爱尔身上，让她不适。
“呵，我早晚要杀了她。”爱尔低语着，语气中带着常有的杀意。
云荷看了爱尔一眼，没有引导性的制止她，这一次，她们想的一样。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爱尔的语气还是和刚刚差不多，只不过她多了层不耐烦。
云荷耸肩：“我拒绝了，不够吗？。”她的语气很冷，她知道这是爱尔试探自己的前奏。
“呵，那如果是伊莲娜来找你呢？”爱尔冷笑着，目光似乎带着刀子。
听到爱尔提及伊莲娜，云荷的眼眸瞬间黯淡下来，她垂下眼帘，遮住其中复杂的情绪。
良久，才缓缓抬眼，目光中已经恢复了平静。
"如果伊莲娜也来劝你留下，你会怎么做？"云荷问道。
爱尔的神情顿住了，她没有想到这层答案。
爱尔不喜欢伊莲娜所谓的无私，但又很向往她那种一往无前的不顾一切的强大。
虽然她了解到这个传奇人物只是依赖了一些不是那么光荣的东西。
所以，这个人对她而言只是个传说式英雄。
看着爱尔的沉默，云荷的嘴角扬起，露出一抹笑容，她知道爱尔此刻脑海里一定在思索着该怎么办。
“我们签过合同，爱尔。”最后是云荷开口提醒她，爱尔目光变了。
“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要留下。”云荷的表情依旧平静，她继续解释道，"但我从来都没有做过和背叛二字有关的事。"
云荷看了她一眼，站起身，整理好桌子上的文件，准备离开。
爱尔看着她，突然问道：“云荷，如果伊娃娜已经死了呢？”
云荷脚步停滞了一下，并未转身，她轻笑一声，用一贯慵懒的腔调说道：“你觉得，可能吗？”
她的话音落下，房门被推开，云荷离开了。
爱尔目光越来越冷，桌子上的枪支不安分的抖动着，她需要思考。
思考，她与云荷的关系。
她承认她对云荷有些不明所以的喜欢，但这对爱尔而言只是锦上添花的浪漫。
但她圈养的小蛇不这么认为，她固执的等着她的前任饲主，对她这个现任饲主不管不问。
这让爱尔火大，但她没什么办法，毕竟她不能和死人发脾气吧！
爱尔深吸一口气，桌子上的枪支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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