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娃?你喝酒了?谁送你回来的?”开口就是一连串的问题，伊娃想都不想是诺伊尔。
自从她离开鹰网以后，诺伊尔每天都会来看她。
用伊娃的话来说，是前上司来看看是不是有人要抢她这个大单子。
伊娃不想搭理她，只是脱了西装，将盘起的头发散开。
疲惫感席卷而来，在牛郎店打工能挣不少钱，但那些女顾客极其的难对付。
更有甚者要提出拿钱保养她，牛郎店说白了就是换了个模样的咖啡店，客人大多数都是些从丈夫那里得不到满足和要求才去那种地方。
黑市的牛郎店充满了黄暴和性暗示，但伊娃没那么蠢，知道自己身份特殊还往那些干净店面跑。
伊娃去的那家店，服务只有端茶倒水和说话逗趣。
不存在刚刚上面说的那些，但据说这家店还有些东西。
但伊娃不关心，一般点她的都是些年纪不大的小姑娘，喜欢她那张好看的脸。
伊娃睡了一会，醒的时候，诺伊尔早不知道去了哪。
诺伊尔不知道她在牛郎店女扮男装，更不知道她在牛郎店打工。
“你和我说的是真的?他真的在这里?”碧蓝色旗袍，黑色的长发。
这通身的气派，除了柳雨霏没有第二人。
她站在漆黑的街道里，周围路过的金发碧眼的外国人对她纷纷投去好奇的目光。
“当然，有个人和他接过线，你一定会感兴趣。”电话里传来笑声，柳雨霏挂了电话。
她深吸一口气，走进了那家牛郎店。
“您好，我找他。”柳雨霏手里拿着伊娃男扮女装的照片，指明要找这人。
“小姐……”迎宾员刚要开口，柳雨霏塞给他一叠欧元。
“请问有什么问题吗？”对面的东方美人笑着，迎宾员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那一叠欧元钞票足足是他一年的工资。
“616号房间，您稍等！”迎宾员的态度180度的大转变，做了个请的手势。
柳雨霏整理了旗袍，有一说一，她鄙视这种灰色地带。
伊娃走到房间时，对方站在房间里，一脸审视的看着她。
她露脸的那一刻，对方的目光闪了闪。
“你……是伊娃.斯密尔诺夫！”柳雨霏万万没想到，所谓的线人是熟人的妹妹。
她气不打一处来，拽着伊娃衣领往前。
“小姐?您冷静一点……”伊娃有点搞不懂她想干什么，柳雨霏深吸一口气。
坐了下来，接下来的话让伊娃差点没被呛死。
“你才多大！你姐姐要知道了！不带从坟里爬出来找你！”柳雨霏全是长篇大论，伊娃一个字也插不上嘴。
她差不多了对方是姐姐的故人。
“那个……我……只是陪顾客聊天什么的，没干你说的那些……”等她喝水，伊娃终于插上一句话。
柳雨霏看了她一眼，可能知道自己有点激动吓到她了。
“抱歉，我吓到你了吗？我只是……我叫柳雨霏，是你姐姐的……朋友……”朋友二字是犹豫了一会才说出来的，柳雨霏面颊泛红，好像在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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