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姆斯笑了，他把玩着随手顺来的手枪，语气里带着若有若无的暧昧：“林雾，得罪我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这是句实话，就算林雾不想承认。
但这句话也可以……
“詹姆斯，得罪我，对你也没有好处。”林雾不是好惹的，她目光冷淡，手里的手机
被她攥得紧，随即她慢悠悠的叹了一口气，语气里带着几分戏谑：“你实在不爽，可以动手抢。”
詹姆斯笑而不答，只是看着艾丽的眼神愈发冷淡，他拿着手枪，那东西在他手里转了圈。
艾丽的心跳加快起来，她咬了咬唇，手指已经握住了门锁，她的手有些颤抖。
詹姆斯笑了一声，然后开始扣扳机。
嘭！
电话那头的林雾似乎明白了什么，她无语的翻了翻白眼。
“你又打算给欧洲多少钱？”
地上的鲜血淋漓，艾丽没了什么生命迹象，她目光呆滞的看向地面。
詹姆斯把枪丢到了旁边的桌子上，他的眼睛看都不曾往门口扫一眼，而是径直往前走去。
他径直走向艾丽的尸体，嘴角还挂着笑意，但却给人一种阴森的感觉。
对着耳边的电话：“情人节礼物罢了。”
他把和林雾通话的手机放在一旁，打开了公用电话。
“找个人过来取子弹。”詹姆斯语气平静，像是什么寻常事。
詹姆斯挂断公用电话，他的视线停留在艾丽的身上，小姑娘的伤口开始不可思议的愈合，他的眼底带着一丝嘲讽的味道：“你知道我最喜欢你那点？”
“是……太子爷……你下次能不能给你的枪按消音器。”林雾直接避开话题，所有的谎话只不过是无聊的糖衣炮弹。
很抱歉，她不喜欢吃糖。
詹姆斯的手指摩挲过艾丽冰凉的脸颊，他的语调很轻，似乎在说着和自己毫不相干的事情。
艾丽醒了，虽然在她漫长的生命里死了无数次，但每次她还是下意识的去用右手摁住心脏。
心脏还在跳动，只不过不知道延续下去的是谁的生命。
詹姆斯挂了林雾的电话，林雾听到了一连串提示音。
电话显示，詹姆斯把她挂了。
而那头，情况不是那么美好。
詹姆斯蹲了下来，他的手指轻佻的游走在艾丽的脖颈上，艾丽这次没有厌恶。
“詹姆，找个人帮我把子弹取出来。”
“她等会就到。”
詹姆斯俯下身，吻着艾丽的嘴角，艾丽的目光沉思了一会，随后微微张开了小嘴。
舌点带来了轻微的苦味和血腥味，詹姆斯知道艾丽咬破了他的嘴唇。
这点疼痛算不上什么，詹姆斯甚至有点享受她突然反对自己。
“我爱你……”吻结束的那一刻，她突然开口。
这话她从詹姆斯幼时便开始说，但有几次是真的，只有她自己知道。
她对几个人说过，也只有她自己知道。
就像不死的肉体与永远跳动的心脏。
“我也是……艾丽小姐……”他抱起艾丽，这句话有些难以启齿，至少在他在艾丽面前说的含糊。
医生来了，她给艾丽取完了子弹，艾丽趴在桌子上有些被疼哭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刚被手术刀切开愈合的皮肤和血肉，还是因为詹姆斯对自己的残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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