殇我又带着新章节来了!
殇本来想搞点对话的,想了想就放弃了。
端木诗雨背着端木诗云走了很久才走出了那片森林,当了自己所有能够当掉的东西给妹妹买药,又租了车带着妹妹往玉州去,所幸玉州与京城之间相距不算太远,不过两天姐妹二人便成功到达端木营。
端木营,并非端木家私兵,只是因为此营的创建之人的姓恰巧是端木,其男营分兵、阵、骑、射四部,不仅为御国的军队培养人才,也是为皇帝保驾护航。女营则没有像男营那样详细的分部,她们中的一部分人会进入玉簪署成为宫中女官,另一部分则藏在暗处完成一些秘密的任务,因此端木营也被称为皇帝手中的“人刀”。
而端木令给孙女的令牌是端木令之子端木策安留下的,他说持此令且能过营中考验者即为端木营的掌营之人,而这令牌是玄帝所给,端木令明白玄帝是有意培养自己的三位孙女为皇家效命。
所幸端木诗雨是少见的练武奇材,又受到端木令的重点培养,要过端木营之考验于她而言绰绰有余。
端木诗雨和端木诗云在营中待了三年在其父亲旧部兼母亲好友的何芸的照顾和辅佐下管理营中事宜,端木诗云也已经长大,年仅十岁就可以独当一面,但三年来端木诗雨从未忘记过寻找姐姐,也从来不曾忘记灭门之仇。
崇和九年三月初九端木诗雨和端木诗云来到山后的一片空地,那日是端木令和谷雨之变之中惨遭灭门的那些忠臣的忌日,端木诗云记得那一日姐姐与她说了许多,只是她在初到端木营时大病了一场虽捡回了一条命来,但也失去了一些记忆。那一晚端木诗雨喝的酩酊大醉,说了很多要端木诗云照顾好自己、好好练功之类的话。
第二日,端木诗云就得知了端木诗雨伪造身份要进入玉簪署做女官的事,她这才明白姐姐昨晚要交代那么多是因为已经做好了决定又放心不下自己。
“姐姐,这女营的鸾鸟符就有你拿着吧,你要回京注定会遇到不少事,再者玉簪署的女官并不都出自咱们端木营,姐姐万事小心啊。”虽然知道端木诗雨做事考虑周全,必定会给自己留条后路,但她还是担心。
“放心吧,我能照顾好自己,再说了与我一同进玉簪署还有营中的姐妹,不必担心我。”端木诗雨伸手摸了摸端木诗云的头笑着说。
“嗯,那姐姐你万事小心。”
“走了!”
虽然不舍,但她为了自己决定好要做的事不得不离开这个给她温暖的地方,虽然知道此行自己要做的事万分凶险,但她必须要做,哪怕为此付出的是自己的生命。
不过端木诗雨化名为崔诗泠进入玉簪署一事还是十分顺利的,一来是因为她的一身功夫,二来是因为她故意受伤露出了手臂上的胎记,这其中缘由还要从五年前说起。
五年前,中秋宫宴
端木诗雨作为女眷自然是不能与祖父一同从午门进入宫中,但却因为贪玩与姐姐和妹妹走散了,稀里糊涂地跟着女眷们一起进了宫,东张西望寻找姐姐和妹妹的身影。
“小心!快让开!”
“啊!”端木诗雨一扭头就看到有人骑着马向自己冲过来,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来保护自己
马背上的少年也是满脸惊讶急忙拉紧了缰绳,但还是撞到了端木诗雨,幸好北堂临及时拉住马,端木诗雨只是被撞到了一边,摔伤了左手臂。
“你没事吧!”北堂临急忙下马去扶端木诗雨
“我没事”端木诗雨摇了摇头。
“你是谁家的女眷?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小女名叫端木诗雨,不知这位公子……”
“我叫北堂临。”
“小女端木诗雨参见临王殿下,刚刚冒犯了殿下,还望殿下赎罪。”
“没事的,你的伤……”
“临王殿下,陛下邀您到御书房一叙。”扈绮冲北堂临行了礼又冲端木诗雨欠了欠身。
“本王知道了,这位是端木家的小姐,刚刚被本王撞伤了,你先带她到你那里上药,我自己去皇兄哪里。”
“是。”
端木诗雨被伤到的是左手臂,扈绮当时亲自帮她包扎必定会看到她手臂上的胎记。
所以端木诗雨索性就赌一把,事实证明她赌对了,扈绮原先只是看她功夫好,又有极高的武学天赋希望她能够进入玉簪署,可看到了她手臂上的胎记时扈绮微微愣了一下,虽然一时想不起来此人身份,但她知道此人可信,便决定要收她为徒。
三年后
崇和十二年玄帝驾崩,传言其留有遗诏却无人见到,左相靠自己在朝堂上的势力扶临王即位,三月后临王登基称帝改国号为崇贤。
“师傅,你这是要……”崔诗泠本以为玄帝驾崩之后扈绮还会留在玉簪署,只是不会再做御剑使,可没想到她刚从外面回来就看到扈绮卸下瑶光剑,脱下身上的官服,然后头也不回的向玉簪署外走去。
“师傅!”
听见崔诗泠的喊声扈绮停下了脚步,崔诗泠见状连忙追了上去。
“师傅,您若是不愿做新帝的御剑使找到合适的人替您就好了,为何一定要厉害玉簪署啊?”
“泠儿,先帝已逝,我是先帝的御剑使,是他手中的利剑,剑要随主,为师虽然还留有命在但……剑既已认主,此生便只护一人。”扈绮语重心长的对崔诗泠说到。
“徒儿谨遵师傅教诲。但是师傅,您真的不能留下吗?徒儿是真的舍不得您走。“崔诗泠拉住扈绮的衣角撒起娇来。
扈绮见到她这副摸样宠溺笑了笑。
“泠儿,为师早就该离开了,你我师徒相遇是缘分,以你的武功早就可以出师了。为师已经告诉陛下你的实力并向他推选你做新的御剑使,你可不要辜负为师对你的期望啊。”
“师傅。”崔诗泠依旧没有松开她的衣角。
“好了泠儿,为师必须要走了,你我师徒有缘再见。” 望着师傅离开的背影崔诗泠心中之恨意愈来愈浓,“祖父、卫将军、姐姐、先帝、师傅都因衡措那老贼遭受劫难,总有一天我会把这些帐一笔一笔的全部讨回来。”
“泠儿,泠儿?你想什么呢?怎么站在玉簪署门口发愣?”
崔诗泠被这么一叫回过神来,摇了摇头,告诉她自己没事然后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既然师傅希望她做御剑使,那她就做这御剑使应做之事,听这人刀应听之令。
殇就到这里了,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