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落.不知道为啥突然莫名其妙画了个画
夜落.那就画甜甜的小情侣吧

夜落.为我准备开的古言喜美铺垫一下

夜落.就铺了个色
《喜美:她撩完就跑》

夜落//2025.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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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个周末之后,有些事情似乎悄然改变了。
喜朝依旧会出现在银杏树下,依旧会接过美逐祎的书包,偶尔也会“顺手”塞给她新的笔记。
但那份曾经的松弛和自然感,仿佛被冬日寒冷的空气冻结了。
他变得更容易走神。
有时美逐祎兴高采烈地和他分享班级里的趣事,或者一道她终于解出来的难题。
他会慢半拍才给出反应,嘴角努力牵起的笑意也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疲惫。
他的手机似乎总是有看不完的消息,震动频率更高了。
每次屏幕亮起,他瞥向屏幕的眼神都会瞬间变得凝重而复杂,然后迅速按熄。
美逐祎敏感地察觉到了这种变化。她试图问他:
“最近是不是很累?家里事情很多吗?”
喜朝总是摇头,用“期末压力大”、“竞赛班任务重”或者“家里有些琐事”这类模糊的理由搪塞过去。
他甚至开始更频繁地使用“线上讲座”、“小组讨论”作为晚上不能打电话的理由。
他怕自己会影响她。
美逐祎不再像以前那样追问。
她只是点点头,说一句“别太累”,然后默默地将那些疑问和不安压回心底。
她和以往的她更不同了。
她告诉自己,要懂事,要体谅他。他那么优秀,背负的期望自然更重。
但她心里的失落感,却像窗上的冰花,一层层叠加,越来越厚重。
他们之间的话似乎也变少了。
放学路上,常常是长时间的沉默。
以前那种即使不说话也自在温馨的氛围,被一种微妙的、小心翼翼的紧绷感所取代。
仿佛两人都在刻意避开某些话题,生怕一不留神,就会触碰到那层看不见的隔膜。
有一次。
美逐祎鼓起勇气,假装不经意地提起:
美逐祎“最近好像没听你说起那个...国际高校交流会的事了?”
喜朝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
目光看向远处灰蒙蒙的天空,声音平淡:
喜朝“那个啊,就是听了些介绍,觉得没什么特别的。”
他迅速转移了话题。
喜朝“你期末复习得怎么样了?数学那个板块还有点难......”
美逐祎看着他的侧脸,心里那点微弱的希望之火,仿佛又被吹熄了一盏,他又避而不谈。
*
期末的气氛越来越浓,校园里到处弥漫着紧张的备考情绪。
每个人都行色匆匆,埋头于书山题海。
这种集体性的焦虑,某种程度上也掩盖了他们两人之间越来越明显的异常。
美逐祎更加拼命地学习。
仿佛只有沉浸在公式和单词里,才能暂时忘记那些困扰她的问题。
她把他给的笔记翻来覆去地看,试图从那些清晰的字迹里,寻找一丝他未曾改变的证据。
喜朝则像是在同时打两场战争。
一场是明面上的,应对学校的考试和竞赛;另一场是暗地里的,与祖父无声的争执,和内心的煎熬。
他眼看着与美逐祎之间的距离感越来越强,却无力阻止。
每一次回避她的问题,每一次看到她眼中一闪而过的失望,都像是在他心里刻下一刀。
他开始失眠,深夜对着电脑屏幕上海外大学的申请页面发呆。
或者反复看着手机里偷拍的美逐祎写作业睡着时的照片。
祖父的话像魔咒一样回荡在他耳边:“格局决定命运”、“喜家的未来”、“她家的公司”……
他觉得自己像被困在了一个透明的玻璃罩子里,能看到外面的光和温暖。
却无法触及,也无法传递自己的声音。
而外面那个他最想靠近的人,或许正在逐渐适应他的沉默和疏远。
冬日的白昼很短,放学时天光已然暗淡。
两人并肩走在街道上,影子被拉得很长,却不再像以前那样地交叠。
喜朝“明天......”
喜朝开口,声音有些干涩。
美逐祎“嗯,我知道。”
美逐祎打断他,语气平静得近乎麻木。
美逐祎“你忙你的,我正好也要刷套真题。”
喜朝剩下的话哽在喉咙里。他看着美逐祎平静的侧脸,一种巨大的恐慌感突然攫住了他。
他真切的感觉到,她正在一点点地,从他身边退开。
他下意识地想伸手去拉她,想告诉她不是这样的,他有苦衷。
但最终,他也只是徒劳地动了动手指,什么也没能做。
他没有勇气面对将她作为要挟的筹码。
他害怕,害怕因为他,让他的父亲失去这次宝贵的机会。
他怕他们没有以后。
寒冷的风呼啸而过,卷起地上的枯叶,发出沙沙的声响。
沉默和误解堆积成的冰山,横亘在彼此之间,冰冷而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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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美:重逢如同骤然的朝光》//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