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东君说儿时的小女孩是叶家一位婢女所生。
闻听“你儿时的玩伴,叫什么名字?”

百里东君“她和我们在一起玩时,一直都带着面纱。”
百里东君“她也从来没有告诉我们她的名字。”
听此,闻听抿了抿唇没说什么。
不过她又突然想到了什么,转头看着百里东君,眼神犀利。

闻听“上次听到你的名字,我直接心痛到昏倒,你说是不是你干了什么让我难过的坏事,所以我才那么痛啊?”
百里东君觉得委屈。
百里东君“我怎么知道,现在还不确定你是不是我儿时的玩伴呢。”
百里东君“不过我确实有愧。”
闻听“愧什么?”
百里东君眼里有着淡淡的忧伤与自责。
百里东君“叶家出事时,我无能为力。”
百里东君“不仅救不了云哥,也没能救得了她。”
看着百里东君神伤,闻听也不想管什么从前的坏事了,安慰道:
闻听“别伤心了,这不是你的错。”
闻听“错的是伤害叶家和她的人。”

闻听柔声细语安慰的声音带着一种莫名的温暖。
百里东君抬头,目光与她温柔的眼神交汇,那一刻,仿佛所有的烦恼都随风而去,他的心猛地一颤,某种感觉悄然在心间蔓延开来。
温壶酒“好啦小百里,我们现在赶紧回家,说不定就能知道,这位女娃娃是不是你儿时的玩伴了。”
温壶酒也不是故意要打断两个人,不过他实在是受不了被忽视的感受了,忍不住出声打断。
百里东君从悲伤中回过神来,忍不住问温壶酒:
百里东君“舅舅,江湖上你最钦佩的人是谁?”
虽然不知道百里东君怎么莫名其妙把话题引到了这里,可温壶酒还是回答了他的问题:
温壶酒“那自然是……李先生。”
李先生?
闻听听到这个称呼,情不自禁想到了自己的师父。
她的师父也姓李,他告诉自己,他叫李莲花。
她的师父也是令她最钦佩的人。
百里东君“哪个李先生?”
温壶酒“这江湖提起李先生,说的就是那一个人,一剑飞仙李先生。”
温壶酒“那一年我十九岁,有幸在天启城,亲眼目睹了那来自天外飞来的一剑。”
从南诀来的五名绝顶剑客下战书挑战李先生,他们想用车轮战,而李先生却只用了一剑,也就是从那天起,南诀人再也不敢在北离面前言剑。
温壶酒“那一年的武榜首甲,自然也是李先生,但是李先生把武榜给撕掉了。”
温壶酒“世俗武榜,也配评价谪世仙人!”
温壶酒说着大笑了几声。
闻听看着应该是在学那位李先生当时的样子。
明明应该是潇洒不羁的样子,可闻听总感觉有点搞笑。
搞得闻听本来还在隐隐作痛的心都不痛了。
百里东君“难怪说北离习剑,南诀练刀,原来是不敢练剑了。”
百里东君似乎也被感染,闻听无奈地扶额。
也不知道刚刚还在忧伤的少年如何做到这么快就不忧伤了的。
看来百里东君也是一个乐天派。
好像无论多大的曲折都不会摧毁原本肆意潇洒的少年。
温壶酒“身为北离人,哪有不练剑的呀,我年轻的时候也练过剑。”
百里东君“你还练剑?”
百里东君“你不是练毒吗?”
温壶酒“我在剑上抹毒。”
温壶酒“干嘛!有意见?”
温壶酒看着百里东君一言难尽的表情,厉声质问道。
百里东君“没有。”
百里东君正色,下了一个决定。
百里东君“好,我要练剑。”
温壶酒立马拆台:
温壶酒“你连剑?你有剑吗你就练剑。”
百里东君“剑林剑林,能没剑吗?”
温壶酒一副了然的样子眯了眯眼。
温壶酒“好啊,原来在这儿等着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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