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母的歇斯底里

回到房间里的顾从安，从她那老旧的衣柜下面，旧衣服堆里，找出了一个盒子。

盒子装着的，有两个勉强能看得出来刻的是女孩的木雕。

她把木雕拿出来，和祁惟然给她的四个放在一起。

顾从安（笑）四年了，祁惟然，你的手艺是一点都没有变好。

顾从安还说刻的，和我的样子一样。

她盯着木雕看了很久，又拿出盒子里的一个首饰盒。

首饰盒里，是四枚印章。

顾从安祁惟然，我也给你准备了四年的生日礼物。

顾从安可惜，不能送给你。

话音刚落，开门声突然传来。

顾妈妈顾从安，死哪里去了？

顾从安回头看了一眼房门，赶紧把所有的东西都收了起来，往衣服里一塞。

下一秒，房门被推开。顾从安猛地站了起来，转身看着门。

顾妈妈躲在房间里面干什么，不知道该做饭了，我都快饿死了。

顾从安嗯。

顾妈妈（生气）我天天跟你说话，你能不能别跟个哑巴似的，多说两个字不会吗？

顾从安（转身关柜门）知道了，我马上就去做饭。

顾妈妈骂骂咧咧地离开了她的房间。

吃饭时，她对顾从安做的饭菜挑挑拣拣。

顾妈妈（翻菜）嫌死了，家里的盐不用钱是不是？

顾妈妈肉切这么大块做什么？你吃吗？就知道浪费。

顾从安一粒一粒吃着米饭，偶尔抬眼朝大发雷霆的顾妈妈看一眼。

她知道，她今天心情又不好了。

顾妈妈（摔碗）米饭也这么硬。

顾妈妈顾从安，你就是存心来折磨我的是不是？

顾从安一粒一粒吃着米饭，偶尔抬眼朝大发雷霆的顾妈妈看一眼。

顾妈妈见顾从安一声不吭，更加生气。

顾妈妈你能不能不要像你爸爸一样呆傻？

顾妈妈难道只有我的错吗？

顾妈妈（抢过她的碗）你的眼里只有吃饭吗？

顾妈妈（摔碗）我让你吃！

她将碗往地上一摔，顾从安被吓得一跳，猛地闭了一下眼睛，手里的筷子还停在唇边。

顾从安（抬头，语气平淡。）你到底想让我怎么做？

顾妈妈有些歇斯底里。

顾妈妈你也嫌弃我，是不是？

顾妈妈是不是也觉得我莫名其妙？

顾妈妈你为什么跟你爸一个样子，为什么？

顾妈妈啊！

她大叫一声后，将整桌子的饭菜一掀。

顾妈妈（冲过去抓住她的肩膀）你是不是就想回到你爸的身边？是不是？

顾妈妈嘿嘿！他不要你了，他跟着那个狐狸精，还有那个私生子，过得其乐融融的。

顾从安（激动）号码删了，微信删了，我连学校都转了，你还要我怎么做？

顾从安突然激动，让她一愣。

顾妈妈你在怨我，是不是？

顾妈妈怨我把你从你爸身边抢过来。

顾从安（冷静下来）没有。

顾妈妈你就有。

顾妈妈韩依安，你怎么能这么没良心？

顾从安（突然站起来）不需要这个样子，如果你要离开，我不会拦你。

说完，她转身就走。

顾妈妈愣了，反应过来后立马拉住她。

顾妈妈你……你什么意思？

顾从安你要跟他走，我不会拦你，但是我，一点儿都不会愧疚。

她将手里的筷子扔在了掀翻的桌子上，转身离开。

顾妈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