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含赤安,6k字,食用愉快。
/波本因为事故失去了关于降谷零的一切记忆。但是他的所有技能都还在
/和原作不一样的全部是私设
/目前已经知道风见裕也喜欢冲野洋子
/全文除尾声部分都是第一人称
我终于想起了自己的名字
am视角:
1.
“所以能和我说说,你正在思念的那个人吗?”
我垂下眼,面对医师的又一个问题,我再一次摇头。
我似乎……忘掉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我拥有精湛的格斗技巧,枪法也不错,在情报搜集方面是组织里的一把好手。
只是……我从哪里学来了这些技能?
我又是为什么而进入了组织?
在获得“波本”这个代号之前的事,我却一点也没有印象。
但是,关于“安室透”……
别人问什么我都可以答的上来。提到莱伊——对,就是那个FBI的卧底赤井秀一,也是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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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几个月前,刚刚从FBI手上被夺回的基尔杀了莱伊。
我觉得不可能,这不可能。赤井秀一是什么人?FBI的王牌搜查官怎么可能毫无反抗,怎么可能真的毫无后援只身前往来叶山崖?
我反反复复研究着基尔的摄像头拍摄的影像。
只有我能杀死他,一定有问题。
直到我发现了他针织帽的端倪,毛线帽遮挡不可能喷出血迹。顺理成章我找到了那个住在工藤宅的冲矢昴。虽然第一次去被姓工藤的摆了一道,但是后来种种迹象表明,他就是莱伊。
在他刚刚假死的那几个晚上,据苏格兰说,我会说梦话,比如“我想你”这样的话。所以,当苏格兰意识到我可能失去了一部分记忆之后带我去医院,医生才会问那些问题。
每次回忆初次登门工藤宅时,总会有那么一段。我似乎接了一个电话,然后的记忆仿佛蒙着一层白雾。
还有,既然莱伊确实是假死,那么基尔便是卧底无疑。但是直觉告诉我我不能告发她。
那么,我究竟忘掉了什么?
苏格兰真实身份是谁?
我思念的那个人,会是莱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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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ro视角
3.
我感觉,那次意外之后,zero好像忘掉了什么。
那天我们执行完组织的任务回到安全屋的路上,zero的车子被一个醉汉撞到了。纵使他车技再好也难以躲过从右侧突然冲撞的大货车。
我带着当场昏迷的zero去医院,途中他醒过一次,用极其微弱的声音说了几个字。
“莱伊。”
zero的车技和RX7的抗撞能力救了他,几个小时之后他就醒了过来,身上也只有些许擦伤和淤青。
不过在那之后,zero出现了一点小小的变化。
比如在没有任何窃听装置的安全屋里,我卸下伪装,放松地喊几声“zero”或者“降谷”,他居然毫无反应。
“喂,zero,你入戏太深了?”
“什么意思,苏格兰?”
我就觉得不对。一般这个时候,他会叫“hiro”,事实上我们私下里几乎不会用代号相称。
而且,1月6号那天……我们两个没有任何事情,他也没有任何反应。
我发现,他可能是失去了记忆,但不是全部,而是只有……
关于降谷零的那一部分。
我梳理了一下情况,意识到我现在的危险处境,现在的zero肯定不记得他是一个卧底了。
等于他现在只是安室透,并且是一个“忠心耿耿”的组织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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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视角
4.
我越来越意识到,我忘掉的,是一个名字,是那个最真实,最本质的我。
琴酒派我去杀一个卧底。
我在那个仓库里,举起枪,瞄准了被铐在柱子上的人。
这场景我似乎见过,我好像以前也来过这里,不过视角不同。可惜我无法再回忆下去了。
又是那遮天蔽日的白雾。
不知道为什么,我平时举枪沉稳的手,现在微微发抖,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抗议。我意识到,我不应该杀了这个人。
……抱歉。
我扣下了扳机,枪响回荡在仓库里。弹壳掉出来,掷地有声。
忽然一股强烈的愧疚与不安涌上心头。我不该杀了他……他不应该死在我手上。
为什么?
作为杀手组织成员,我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
波本,集情报收集能力,观察力,推理能力于一身。
我却无从知晓自己。
安室透干干净净的简历找不到一丝蛛丝马迹。出租屋里没有任何证件。
我到底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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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从仓库里出来之后我接到一个电话。虽然电话本身的内容没有什么特别,但是多亏了这个电话,我才开始慢慢了解本来的自己。
来电显示“风见裕也”。
他是谁?
我接起电话。
“降谷先生!您的RX7今年的保养要做了吧!我看看,这个礼拜天我将它开出去保养啊?”
降谷……
不是说“安室透”也不是“波本”,还晓得车子型号甚至保养日期都是正确的,应该不是打错电话,听口气也不像是圈套。
他叫我“降谷先生”,我是他什么人?
“还有,降谷先生,上次您不是送了我一堆冲野洋子小姐的周边吗?其中那个手表是假冒伪劣产品,我们已经将不法分子逮捕归案了!”
他应该是一个警察,而我是他的上级。
等等,那我也是警察?我是卧底吗?
我只好说“好的我知道了,不过车子我就自己去保养了。”
感谢这位追星族下属,看来我的猜测是对的。我有一个姓氏为“降谷”的真实身份,名字暂时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是一个警察,感觉至少是警部补,大概率是警部。
“安室透”是假名,“波本”是代号
我姓降谷,我的名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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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zero?”是苏格兰的声音。
“嗯?”
“啊啊,安室,我想问你来着。莱伊他不是FBI的卧底搜查官嘛,假如你一开始就得知了这事,你会不会和他动不动打架?"
“会的吧......"
那天一早我照常去波洛咖啡厅,开始准备原料,几分钟后咖啡厅的门被推开,响起一阵清脆的铃声。
“早上好,小梓小姐。你想好今天要将哪道菜列为特价商品了吗?”我正在专心切草莓。
“早上好,不如就是你的火腿三明治好了,波本。”
这是冲矢昴。
莱伊!
“不对,我该怎么称呼你呢?是安室?还是……降谷君好呢?”
降谷......又是这个姓氏。莱伊也知道些什么吗。
“啊,没想到你还有来我这里吃早饭的闲工夫啊,莱伊,或者说,赤井秀一?”
“我的消息来源告诉我说你失忆了,现在看来并不是,最多是忘掉了什么东西,对吧?”那个粉色头发的男人在吧台旁边找了一张椅子坐下。
这些天我并没有接触什么人,苏格兰,琴酒,贝尔摩德,小梓基本可以排除,莱伊不可能蠢到去找他们。前两天让人去查,那个风见裕也是警视厅公安部的人。不过仅凭那几句话那位警部补应该还不知道我失去一部分记忆的事。
是住在楼上的那个拥有不同寻常的聪明头脑的江户川柯南吗?细想起来他确实说过一些具有暗示我身份意味的话。他和贝尔摩德之间的关系也有些微妙。
这么说......我似乎想起了些什么,关于我第一次拜访工藤宅。帮赤井想出假死计划的确实是他。
那么,可以确定,目前风见,柯南,还有莱伊都很清楚我的真实身份。另外还有苏格兰称呼我的那句“zero”也值得思考。
我想过去问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但是......恐怕他们说什么我都难以相信吧?医师也告诉我最好自己想起来。
我沉思许久猛地回神才发现刀下的草莓已经成了果泥。
我尴尬的把草莓装进罐子——干脆做成果酱好了。我偷偷抬头,心想还是不要让莱伊看见。
然而这个伪装成研究生的FBI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出了笔记本电脑开始敲击键盘。还早,店里没人,小梓还没来,只剩下他的敲击声和菜刀切割各种水果的声音。
“你......想吃什么?”在我终于切完了草莓和芒果之后,我问他。
“额......”
他的话被推门而入的小梓打断。
小梓照常向我打招呼后发现了坐在吧台上的赤井。
“这位先生来的好早噢,也不是常客哎!”
“一份培根煎蛋,两片白吐司加番茄酱,再就是一杯英式,谢谢,安室先生。”他合上电脑,两手托着下巴盯着我,嘴上还带着意味深长的笑。不知道为什么还特意加重了“先生”的音。
“嗯,好!”是小梓先招待了他。我一边满心疑虑为什么莱伊大早上跑来咖啡厅,一边切着他的吐司。
十分钟后小梓把他的餐盘端了过去,他先尝了一口咖啡。
“米花町的人都知道波洛咖啡厅的员工泡咖啡手法一绝,百闻不如一见啊。”他假装不认识我一样称赞那杯咖啡,甚至稍稍睁开了平日眯着的眼睛。在冲矢昴的外表下隐藏着莱伊。赤井秀一,那对独特的绝不能被人所看见的绿瞳展现在我的眼前。
这个男人身上有数不尽的谜团,莱伊是假的,他是卧底,冲矢昴是假的,那只是一层皮,不过那一抹幽绿倒是真真切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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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呐,波本,最近你的咖啡厅是不是……有一个到的早还天天来的顾客啊?”
坐在我爱车副驾驶的贝尔摩德一边漫不经心的抽烟,一边说出这句看似平平无奇,实则危机四伏的话。
安室透在白天工作,而波本是在晚上。有时候我还要处理私人侦探的委托,一整天似乎都不会闲着。
不过……我不该只有三份工作,而应该是四份才对。
眼下更重要的是这个女人的问题。如果莱伊还活着并且在我附近活动的事被她发现,我首先肯定要没命,然后苏格兰就会有危险。
我还真是在意他啊……
可以肯定,苏格兰是我一个很重要的人,和赤井他一样。
“啊?你大概听错了贝尔摩德,四丁目那里的罗莫咖啡厅倒是有一个每天六点准时到店的老太太呢。”
“是吗?”
她吐出一口烟雾,将烟蒂扔出窗外。
她一条胳膊撑在车子的窗沿上,望着外面高楼上的电子显示屏。
“你看,正在播放基尔的节目。
《谨防诈骗》?不错的节目,是不是,波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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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k视角
8.
那天我照例五点半来到波洛咖啡厅,并且向降谷君要了一份我天天点的英式早餐。不过令我惊讶的是,那一天有另外一个人也像我一样……
大概在我落座的十分钟后,一个银发男子走进了咖啡厅并坐在了我旁边的位置。
他放下包盯着降谷,足足五分钟。
随后他说出一句让我吃惊不已的话。
“你好,请来一杯波本。”
这是巧合还是……况且这是咖啡店?
接下来的一句话更让我感觉天崩地裂。
“算了,干脆来一杯黑麦好了。”
我努力不去回应男子似乎不经意看向我的微妙眼神,继续喝降谷泡的咖啡。之前和小侦探一起上演假死大戏积累的经验也派上了用场。
“先生,这里是咖啡店,不出售酒水。先生想喝咖啡或果汁,我们这里的都不错,如果您想喝酒,可以去隔壁寿司店要扎啤酒。”
降谷他倒是很镇定的安上“安室透”招牌笑容,相当礼貌的下了逐客令。
随后,男人若有所思地推门离开。
他是贝尔摩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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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视角
9.
接下来几天相安无事,贝尔摩德也没有向任何人透露关于赤井的一个字。我们两个照样一起进行组织的秘密搜查任务。
倒是我,最近已经默许了赤井早上在客人来之前造访波洛。每天早上5:30到6:30的确是一段很惬意的时光。
我给他制作波洛菜单里面没有的英式早餐,再给他一杯极好的我现磨的咖啡。
他时常满脸笑容地夸赞我的厨艺,顺便请教如何能做成更好吃的土豆炖牛肉或者咖喱。若不是我知道他的面具底下是一张凶神恶煞可以吓哭小朋友的脸,我真的要被他这副平易近人的模样骗了。
然后,我慢慢发现,我不揭穿赤井还活着的事实,不仅仅是为了我自己还有苏格兰了,现在还有赤井他本人的原因。
我也有感觉,不管我失去的那部分记忆中我是什么工作,我应该不是站在他的对立面,可能所属组织不一样,但是我们一定有共同的敌人。
八成是组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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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两个礼拜左右的平静日子过去了,琴酒交给我一个我并不想完成的任务。
“波本,这个人是卧底,把他找出来,然后带着尸体来见我。”
我又有一种不该杀了他的感觉,奈何琴酒的高压,卧底不死,死掉的就是我,还有苏格兰,甚至小梓,兰小姐,毛利老师和所有人都会受到牵连。
以及……相当危险的赤井秀一。
调查不是什么难事,我很快确定了他的行踪。我跨入RX7的车门,开始追踪被我安装发讯器的一辆深蓝色丰田。在一座高架桥上我正式开始了对他的追击。
周末高峰期的高架桥并不好走,我使用浑身解数超车追赶,连续的漂移让我有些疲劳。眼看深蓝色丰田出现在了我的视线范围内,后面一辆红色福特野马追了上来。
赤井秀一?他来干什么?保护卧底?
琴酒他们就在上空乘坐直升机看着,赤井来到这里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前面的卧底很聪明,不断制造一些小事故妨碍我前进。我不慎让车子失控了一秒钟,然后我的倒后镜撞上了赤井的。
我们很快拉开左右的距离,并且十分默契的进行了二人平行漂移。
前面有一辆车子,车主技术并不好,面对卧底的不断漂移他招架不住,撞上了栏杆。我用力打方向盘避免与他相撞,结果我的倒后镜再一次撞到了赤井的车子。
碎玻璃飞溅,在车窗上留下划痕。
我好像曾经带着小侦探开过一些不同寻常的地方,比如高铁顶上,比如在铁轨上和列车面对面,比如某正在装修的大楼。
我好像想起来了。
“我的恋人是这个国家。”
曾经也是这条路,也是RX7和红色福特野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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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我站在走廊尽头,另一边传来风见和其他下属的打斗声。女人甩开风见向外逃离被我拦下,我躲过她的攻击并打下了她的用以掩饰身份的美瞳。
身后的风见赶到,举枪威胁女人,结果她打碎了窗户逃脱。我以最快的速度下楼前往停车场,跨入爱车并不忘遵纪守法系安全带。
RX7轰鸣着启动,并且撞飞了门口的栏杆,还吓到了门口的警卫。他们头上的帽子上有樱花标志,意味着这不是一般人能够出入的场所。
警察厅
国家安全委员会
之后我和赤井一起追击那个组织代号为库拉索的女人,最后和他一起粉碎了组织的计划。
我的公安卧底身份也得到了保护。
既然想起来了,我确实不应该再对那个卧底赶尽杀绝。于是我给风见打了电话。
“立刻带人去东都水族馆附近,接应一辆深蓝色丰田,把里面的人带回去保护!”
头上传来直升机的轰鸣声。
琴酒?!越来越近了。
通讯器滴滴作响。
“波本,旁边那辆车是怎么回事?”
我运用反应能力现编,我说我也不知道他是谁。
“是吗?”
琴酒一声冷笑,我听见对伏特加下了什么命令。
不会吧……
“等一下,琴酒,我给他撞一边去。”
透过天窗我看见一个东西在急速往下运动,我关掉通讯器。
“赤井!”
我好像……又要进医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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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k视角
12.
我和降谷正在追同一个人,不过我们的目的应该不一样。
因为前车的事故降谷的车子两次撞到了我。然后我看见他打了一个电话,手机屏幕上显示“风见裕也”。这么说他应该通过某件事情已经想起来了。
头顶有直升机的声音,和上次在水族馆的一样,我意识到是组织的人。
开车从不分心的我还是将大多数注意力用在了公路上,当我听见降谷在旁边大吼一声的“赤井”和看见上空不远处的一枚飞弹是似乎已经为时已晚了。
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没有晚。
因为降谷反应很快地撞向了我。我稳住车子,然后看见那枚炸弹在刚才的位置爆炸,我现在处于安全范围
降谷运用他的车技开远了一点,但是炸弹的冲击波还是让他的车子在空中翻了360度。
车子都停下了。人们开始往反方向逃窜。
RX7轰隆一声落地,各种零件飞散出来。
不……
我打开车门向那辆残破的跑车奔跑,看见驾驶座上的人身上全是血昏迷不醒。
“不……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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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声
赤井秀一立刻喊了救护车把降谷零送去了医院。抢救完了他在ICU昏迷了两天。
期间风见裕也担心自家上司恨不得每时每刻守在降谷旁边,不过每一次都被赤井狠狠瞪了回去。
那个卧底得知了实情之后很是后悔,觉得自己不应该给降谷警官制造那么多麻烦,最后在病房外面感激涕零。
诸伏景光的反应和风见差不多,在得知降谷想起来了之后激动大喊“zero你终于回来了!!!”,结果被医生护士教育了一番。
降谷醒过来睁眼先看见了堆积如山的慰问品,柯南的,兰的,毛利老师和小梓的,风见,景光,甚至基尔还送来了酒厂众人的联名版,大概意思是说,非常抱歉,伏特加本来想打旁边的车子结果打偏了。
降谷换到了普通病房住了大概一个星期,期间赤井天天负责给他送饭。
他们两个在医院的日常基本上就是降谷吐槽赤井的土豆炖牛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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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起来了?”
“嗯”
“我是降谷零,请多指教。”
(end)
小剧场:
贝尔摩德:啊,波本,还记得上次在波洛吗,那个男的是我。看来赤井秀一是真的死了啊。
波本:是啊,那个混蛋。倒是你,轰轰烈烈闹了一场。
贝尔摩德:这好像是我的台词吧?我哪比得上你上次去工藤宅啊?不说了,今晚一起去杯户饭店吃饭吗?我又想念他家的酒灼了。I
波本:抱歉啊,我今天晚上我和某个混蛋有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