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妮有点奇怪:她是什么意思?
弗农冲那个护士离开的方向翻了白眼,又抓过小达力,蹂躏着他的小脸蛋,说:“臭小子,瞎说什么!”
我没有瞎说,就是你惹哭了妈妈!小达力挣脱他,跑到佩妮的身后,扮着鬼脸。
他看佩妮还是一脸迷茫的看着自己,解释说:她把我当成家暴男了。
佩妮听了噗嗤一笑,随即又问:“你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吃了那个东西,开始感觉特别不舒服,你刚出去,我就感觉耳朵特别热,但是一会儿以后,一点事也没有了。弗农说。
啊啊!爸爸耳朵里着火了!”小达力突然石破惊天来了一句。
“啊?什么!”佩和弗农一口同声。
佩妮揪着弗农的耳朵,向耳洞里看。
弗农被她扯的耳朵生疼,说:轻的!轻点!要掉了。
“没有事儿啊!”佩妮问小达力,达力,看到爸爸耳朵着火了吗?
嗯嗯!爸爸耳朵冒烟了。小达力认真的说。
“然后呢!”佩妮问。
小达力歪头想了想,说:“然后爸爸脸不红了,爸爸好了…”
佩妮和弗农互相看了两眼。
弗农展开了他的手掌,佩妮清楚的看到孩子们吃饭用的一支小小的勺子,在他掌心上方悬浮着。
佩妮放开了他的耳朵,说:“看来魔药有效果了!”
“爸爸!好厉害,像哈利一样!”小达力眼尖,看见了浮在弗农手心的小勺子,叫了起来。
“嘘嘘!”佩妮对着小达力作了个手势 。她抬眼看看小哈利的方向,发现他只是翻了身,撅着屁股接着睡了。
弗农拍拍佩妮的肩膀,指指自己的手表,表针已经将将要指向九点。
佩妮迅速将杯子里的果汁,喝了一大半,她喝到有点急了,呛了一下,咳嗽了半天。
等他们一家人回到病房时,发现病房里完全变了样。
病房里,本来干净洁白的布置,全部消失无踪。
墙壁、地板、窗帘都变成了紫色,病床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紫罗兰色的长沙发。
沙发前面放着一张紫的桌子,上面整整齐齐摆着三个水晶球。
这那位魔法部的高级专员艾琳斯曼女士,正端端正正的坐在沙发上,一脸严肃的看着他们。
佩妮四下看了看,没有找到韦斯莱先生的身影。
艾琳斯曼女士紧促着双眉,训斥佩妮:“你去哪里了?知不知道,我在这里等了多久?”
佩妮反感这位的魔法部放的高级专员。她直接反驳说:“第一,我不是巫师,不受你们魔法部管辖,第二,通知我测试是九点开始,你自己看看表,我进门的时候就是九点!”
艾琳斯曼女士还真的掏出表来看了看,现在不过是九点过五分钟。
她还想说什么!
正在这时候,韦斯莱先生从门外走了进来,他一看到佩妮就热情的迎上来,说:“你好!德思礼夫人!这位是……德思礼先生吧!”
韦斯莱先生首先伸出右手,跟弗农握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