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们显然是早已习惯,张家这群没事干吃闲饭的古董平均一个月来找一次闷油瓶已经成了习惯,每次还带来不少东西说是孝敬族长,也正是因为这些东西,我才没把他们请出去,东西带得多一点,还能多批几次条子。
远远望见张海盐,他正吆喝着几个小张从车上搬东西,我走过去阴阳怪气道了句:“您老还挺闲啊。”
我看到张海客走了过来,不过他没以真面目示人,应该是戴了张面具,但那种不爽的感觉导致他化成灰我都认得。
他见到我,便气急败坏道:“吴邪!”
胖子见势走过来道:“哟,大伯来了。”
“我说您老,”我直接给张海客怼了上去,“录得是我和小哥,你又着急什么,是吧小哥。”我望向闷油瓶,面无表情心想他老张敢说一个不字我就和他分房睡。
但闷油瓶永远不会在关键时候给我丢脸,他点点头走过来,直接当着张家人的面搂住我,望向张海客,意思相当明确。
“要么别惹他,要么走。”闷油瓶简短的一句话直接让张家的人全部没了声。
张海盐气急败坏瞪了我一眼,又不想被赶走,凑到闷油瓶旁边可劲的叭叭,从复兴张家聊到房车财产问题,可闷油瓶理都不理他。
张海客在这几年学到的东西比张海盐明显要多,识趣的走在一旁,我忽视他想杀.人的眼神,愉快的同胖子说笑。
我没看见几个小年轻,不知是去哪里录制了,张家几个小辈安排了住宿,张海客和张海盐就紧紧像狗皮膏药似的粘着我们。
“族长,您看看张家如今的发展建设,您对于我们是否满意。”
“族长要不要回张家,这小地方空气又湿,房子也破。”
我心中冷笑,张海客努力了十几年都没有成功,你张海盐凭什么觉得自己能说服他老闷。
闷油瓶一个眼神也没有分给他,到了家洗了手就去做饭,张海盐看着他们高大威武的族长轻车熟路的炒菜,那表情活像吃了什么被噎到。
张海客正在刷手机,也不知道在看什么,表情不是很好。
我本不想理他,却听到了一声:“卧槽!”
让张海客如此失态,我有些好奇,张海盐也凑过来,我们三人便看到张海客的手机屏幕上的视频。
那是一段剪辑,我和闷油瓶的,几个小姑娘把我们录制时不小心爆出来的糖整成了剪辑,屏幕定格的位置恰巧是他搂着我,手放的位置令人遐想连篇。
即使事关自己,看到张海客张海盐两人同步的表情,我还是忍不住笑了。
饭后几个小年轻回来了,说是在村头的小饭馆吃了饭,张海客和张海盐已经回了他们订的村子里的宾馆,养精蓄悦明天再来叭叭。
“明天我们会进行一次直播,”路贾对我们道,“会有上山收集食材和做烧烤的环节,但这山上我们不熟,能不能请几位哥带我们上山,之后的费用一起算在住宿费里。”
我心道那没问题,后山是什么地方,他闷油瓶的大本营,胖子已经答应了下来,还说可以帮忙做做菜。
第二天我们一早就上了山,问了避开张海客他们,特意走得早,没到九点就到了山脚。
四个人拿出直播摄像头,开始了直播,几人的流量也挺高,刚开始直播弹幕就哗啦啦刷了起来。
“大家好我们是甲乙丙丁”
“我是路贾。”
“我是任毅。”
“我是晓冰。”
“我是丁丽。”
我心说这几个小年轻名字还起的很整齐,余光就瞥见弹幕刷拉拉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