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的时候,头疼欲裂。
散空给我缓解了头痛。
我是睡醒的,可总感觉我忘了什么,又好似哪里改变了,但我又想不起来。
我身边的人叫散空,雾眠,南柯。是我一直的好友。我对散空有着情愫,可他一直以来都是个游僧,不能也不可接受我。
身上有柄箫叫逾情,我会吹奏《绝情》。
这是我从小就陪着我的箫,《绝情》是我爷爷教我的。
我醒来后的第一句话是:“散空,你到底还有多久才能成神啊,你看你小时候就励志做游僧那刻起我们就陪着你,到现在我们都陪你这么久了。”
散空明显愣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过来,说:“我也不知道,应该快了吧...”
雾眠一看便懂了情况,但也没说什么。
南柯也很会随机应变,他直接上来搭话,但还没改掉习惯,说:“姑娘,你渴了吧?”
我说:“南柯你真奇怪,你怎么叫我姑娘?我们这么生的吗?你以前都是叫我名字的。”
“啊,抱歉,卿灵。”一边说着一边给我递过来甘露。
我倒没在意这些,喝完后看到了伫立在一旁的雾眠,说:“雾眠!你今天竟然醒着啊。”
雾眠无语了一阵,但还是说:“睡醒了,来透透气。”
我嬉笑着挽上她的胳膊,说:“雾眠,我头疼,你用你的雾帮我治治吧。”
“我的雾可没那么随便用。”她说。
“啊~真小气,以前都会帮我的。”我鼓着嘴埋怨。
在我气鼓鼓的时候,雾眠悄悄用传声咒跟散空与南柯说:“人的打击越大,雾的改变越大,看起来,这真的很打击她,卿灵的记忆也被暂时篡改了,你们也看出来了吧?在她记忆里,我们几个便是从小与她一道长大的人儿,莫要再出差错。”
雾眠悄悄想道:其实现在的卿灵对她,可真像以前的卿情。
“南柯,我的面具呢?”我突然发问。
其他三位听后,都愣了一下。
南柯先回答:“面具?”
“我一直戴的那个面具怎么不见了?”我搜了全身。
“卿灵,你睡糊涂了?你从不戴面具。”散空突然插嘴,声音很严肃。
“啊...?”我被惊了一下,他没跟我这样讲过话,“是吗...?那应该是我记错了吧...”
我好像没有面具...可是又感觉有过。
散空这样说,那大底还是我记错了吧。
我深信散空。
南柯:“确实,你没有。”
“好吧。”我说。
“天要黑了,找个地方歇息吧。”雾眠说。
“啊,可是我才刚醒诶。”我说。
“你天黑还想跑出去玩不成?”雾眠说。
“好吧好吧,谨遵雾眠大人教诲~”我开玩笑。
可雾眠眼中的顾虑又加重了。
很幸运,我们找了一处废弃庙宇。
雾眠又蜷曲在散空脖子上了。
其实我还是有一点吃醋的。
可是我又知道雾眠不会对他有想法的。
南柯给我铺了层稻草,又化为原型跑到阴冷的地方去了。
我歇在稻草上,现在只有我和散空二人。
我的心跳不禁又快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