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耀文离开艺姝已经半年有余了,看着寄回来的信越来越少,艺姝隐隐约约有些担心。
贺峻霖自从回来后变的沉默了很多,也很少说话。张真源一大早跑到艺姝这里
艺姝到了杯茶递给他:怎么了?这么火急火燎的
张真源喝了一口茶:你还记得去北平前第三区区长的案子吗?
艺姝疑惑:不是交给丁程鑫了吗?还没进展?
张真源握着茶盏神色不太对:丁程鑫对上面的答复是已经结案了,说是区长树敌太多,被暗杀了,袖扣是凶手的已经抓到,但是畏罪自杀了
艺姝:有上交的照片吗?
张真源摸了摸口袋拿出一张照片:这是上交的最后结案线索
照片上的人衣衫褴褛的躺着地上,血流了一地,手里正紧紧握着一把枪,
艺姝看了看:有什么问题吗?
张真源将照片推过来:问题就出在这个人身上:那枚袖扣我调查过,江南地区做不出如此精致的纽扣,到像是日产的。
艺姝顺着思路:所以这么精致的袖扣不会出自一个乞丐身上,第三区区长身上还有疑点?
张真源点了点头:但是,以丁副员的推理思路,不会发现不了这点。
艺姝脑袋开始有些晕乎乎的:什么意思?丁程鑫糊弄过去了??
张真源:也不一定,丁副员给的说法是在凶手家中发现的另一枚袖扣,但是我去凶手家里看过,一个住茅草屋的乞丐,怎么会有如此不符合身份的细致物件。
送走张真源后艺姝越想越有点不舒服,丁程鑫做事一向认真,不会粗糙结案的。
正午送走张真源后艺姝开始整理文件,其中有一张报纸,宣传的是日军侵入时抢掠婴儿,进行武士培养的报道。
突然,阁楼传来一声闷哼,打开门,看见贺峻霖捂着胸口表情痛苦,对着地上的药丸挣扎,艺姝见状赶紧捡起几颗,又忙到了一杯水喂他吃下,
见紧皱的眉头舒展,才放下心。
一看药名“氟西汀”是自己最熟悉不过的了
贺峻霖的脸色苍白,紧紧抓着她的手嘴里喃喃细语:阿姝,别走。
窗外雷雨交加,艺姝关上窗户,又拿起毛巾擦了擦贺峻霖脸上的汗珠,待他清醒些,红着眼睛落了一滴泪:阿姝,我真的看不清你了。也许北平那晚就不该发生,我能感觉到你不喜欢我,也不会爱上我,马嘉祺,丁程鑫还有张真源,他们每一个都爱你,我也只不过是期中一员罢了。
艺姝一怔,慌乱的有些恍惚:贺儿,不止你,我也看不清自己了,那晚其实是有些清醒的,许是生性堕落淫靡了,我爱过的人一个个都要我选择,只能开始逃避。
贺峻霖听到清醒两个字,终于没绷住情绪,紧紧拥住艺姝,大概两人因为药物作用,哭的肆无忌惮,贺峻霖吻干艺姝眼角的泪滴“无论怎么样,别丢下我,阿姝...”床上温度升高 伴着窗外的电闪雷鸣 ,艺姝毫不犹豫的吻上他的唇瓣,凝脂触碰间,爱意翻涌,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