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楼的练习室里，少年们又开始在文化舞蹈声乐表演等教室里来来回回。
“压下去，来，坚持，坚持。”
舞蹈老师站在少年背后，少年的上半身不断贴近地板，但还是有距离，于是舞蹈老师从背后一下又一下慢慢压下来，痛得他冷汗淋淋，惨叫声回荡在这个教室里。
旁边人被他的惨叫逗乐，还是一起加油鼓励他。下一个又是轮到他们。
整整一上午的舞蹈课，接着还有声乐课，直到深夜时，少年们才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去。
公司给丁程鑫接了一个综艺，时不时就要两头跑。又到了综艺录制的时间，这一次还要去横店，需要的时间更久了。
收拾出发的前一晚，丁程鑫还在舞蹈教室里练舞，准备他们新开的另一档打歌类团综做准备，来弥补上《夏日少年游》的后续。因为要出外务几天的原因，他需要在这紧凑的几天里抓紧时间练习。
最后一遍音乐放完，丁程鑫擦了擦汗水，看见门边的程澄。丁程鑫对此习以为常，毕竟程澄一个人能去的地方不多。而这个别人看不见的幽灵，也逐渐成为了他心底为数不多的可以说话的存在。无论想说的不想说的。
程澄在门外向他挥了挥手，丁程鑫打开门放她进去，把练习室的挂帘微微上卷，就能看见灯火通明的山城江边。两个人坐在窗边，挂帘挡在他们身后。
程澄：“你明天要出外务吗？”
丁程鑫（点头）“对，应该要出去几天。回来后再接着训练。怎么，你想要和我一起出去？”
程澄摇了摇头，玩笑道：“也太远了，不去不去！”抬头看向丁程鑫，认真道：“那就先和你说加油啦！”
丁程鑫嗯了一声，时间已不早。他拍了拍屁股站起来。
丁程鑫“走了走了，下班，回去睡一觉，明天又要开始跑行程咯！”
程澄站在窗边，笑着看着他一步一步出去。丁程鑫，加油。
*
他们每天训练的时间和节奏不同，程澄是在零食区域看见的宋亚轩。此刻偷偷在茶水间里掏出一包小薯片，像一个偷藏橡子的松鼠。
“你在干嘛？”
宋亚轩（一惊，捂住怀里的薯片）“没有干嘛！”
“哦——”程澄看向他怀里的薯片，“我看到啦！”
宋亚轩（见是程澄，宋亚轩放下心来）“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飞总过来了。”
程澄：“我哪里和飞总像了？”
一人一鬼对视着，程澄看向宋亚轩手里的薯片咽了咽口水。好久不见，甚是想念呜呜呜呜——
宋亚轩看了看自己手里为数不多的薯片……给？还是不给？
宋亚轩（手颤颤巍巍地拿着一片薯片出去）“你想要吃吗？”
程澄立马点头，忍受不住薯片的诱惑，啊呜一口咬了上去。清脆的一声响！
程澄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看向宋亚轩，呜呜呜呜！她吃到了！有点脆脆和咸味的薯片！
宋亚轩“鬼真的能吃东西？不是吸香火吗？”
程澄也是不可思议地看向他，“我也不知道诶！我和你说，我之前就是出也出不去啊！他们的吃的我也从来没有吃到过！”说到这里，她还兴奋得蹦了起来，转头星星眼地看向宋亚轩，“我今天终于吃到了！我想再吃一个呜呜——”
宋亚轩看了看自己手里不多的薯片，又看了看眼前这只鬼。这是三无吧？和马哥的经典可爱动图简直一模一样。
程澄如愿以偿地吃到第二片薯片。能够在鬼生快要结束之时吃到好吃的！鬼生圆满了圆满了。
“宋老师！拍摄！”
宋亚轩（放下薯片，偷偷藏匿好证据）“走了走了。嘘——别泄露啊，回头我再和你分享好吃的。”
程澄被他逗得笑出了声。“嗯嗯，我不会泄露的，再见啊！”
宋亚轩挥了挥手，小跑出去。
再见，小宋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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