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见过太子殿下。”初儿朝祁筵行礼道。
“起来吧。”祁筵说道。
今日祁筵穿着大红的蟒袍,刚刚喝了不少酒,面色红润的很,倒是不像平常那般苍白。
“殿下,挑盖头。"初儿将秤杆递给他。
祁筵接过去,挑开了许随的秤杆。只见面前的少女,不同以往的素净,上了胭脂的她美的更加惊心动魄。
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祁筵心中一下子就涌出了这几句诗,他眸中晦暗不明,闪烁着不同以往的色彩,“你今日很美。”
“是吗?”许随微微抬起,朝他灿然一笑,一时晃了祁筵的眼。
初儿适时给祁筵递上一杯酒,“殿下,饮酒。”
祁筵侧身皱眉瞧了一眼,倒是没有拒绝一饮而尽。
他们已是饮了合卺酒,现下这会是不需要再饮的。只是初儿既已递上,祁筵自是不会拂了她的面子,多少她还是许随的陪嫁丫鬟。
“奴婢祝太子殿下与太子妃百年好合,永结同心,奴婢先行告退。”
初儿见他饮下酒便朝二人行了一礼,说了些吉利话,便机灵的将门掩上,出去了。
这会房内只有两人了,祁筵也不在掩饰自己的目光。强烈的目光落到许随身上,不知道为什么许随觉着心里头有些堵得慌。
“殿下,臣妾想先卸头饰。"许随语气娇羞道。
她今日这头冠她觉着足足有十几斤重,压得她难受了一整天。祁筵有快递了她的头冠之重,伸出手替她卸掉,“我来吧,我至少还见母后卸过冠服,你自己要卸到什么时候。”
“你就有劳殿下了。”许随眼神有些闪躲,面色红润道。
她将害怕、娇羞、期待的情绪把握的很好,所以祁筵见她手心不自觉的捏紧,因为她是心里有些忐忑,放柔了声音安慰道:“不怕,一切有我。”
“嗯。”许随红着脸微微点头。
系统闻言只想冷哼,你还是先关心一下你自己吧,他们宿主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
头冠很繁锁,但是三两下祁筵就把它卸下了。他把它放到一旁的梳洗台上,转身朝许随走来。
只是不知道是不胜酒力,还是怎么回事,祁筵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觉着有些晕。
许随起身去扶他,柔声道:“殿下,怎么了?”
“无事,就是可能酒劲上来了。不说了,这会不是说桦的时候。”
祁筵目光热烈的看着许随,揉了揉她的发丝,许随对之一笑,随后祁筵便歪倒在许随的肩上了。
“啧,这初儿下得药真猛,就这会子功夫,祁筵就受不住了。”许随一边将他扶到塌上,一边说道。
”这药是萧齐配的,自然是极其有用的。“
祁言突然出现在房内,许随扶着祁筵的手微微一顿。
这初儿果然是给祁言去望风去了,许随面色淡然的转身朝祁言说:“世子爷大驾光临是有什么事吗?”
祁言将窗子关上,免得换班的侍卫看到。他抬腿朝许随走过去,眼里闪过一丝妒意,“你今天很美。”
而这种美是他祁言都没有见过的,却白白便宜了正躺在塌上不省人事的祁筵。
——作者有话说——
双洁,所以注定咱们家太子爷有点亏了,明天见!求一波花花和收藏哟!爱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