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蔷杀了方为？”两人都震惊不已，谢瑾追问道：“她不是他的女儿吗？女儿杀了父亲？为什么？”
“不知道，三年前我和她对上过，但她什么都没有说。我们唯一知道的就是方为是死在方蔷手上，对这件事她也是供认不讳。”
积压在心里久了的东西，说出来之后，血淋淋的伤口却没有因此小了几分。
两人都看出来端木言卿的隐忍，但是所以的线索都断了，目前唯一的突破口就是从来没有露过面的方蔷。
谢瑾舔了下下唇，掩唇接着问道：“你们见过一次，那为什么燕城的警方从来没有说过这件事。而且你们为什么要隐瞒这件事？故意杀人罪足够方蔷在牢里待着了，而且——”
“我们不说自然是有我们的理由，关于这个我也无可奉告，我能说的我该说的我都说了。”端木言卿冷冷的打断谢瑾的话，“不过你放心我所隐瞒的跟破案没有半点关系，所以你也不需要道德绑架我。”
谢瑾叹了口气，对她突如其来的敌意有些无奈，但是人家不愿意说他们确实也没有理由强求什么，端木言卿帮他们的确实是够多了。
端木言卿也意识到自己的言辞有些过激了，她缓了一下接着说赵珠的事，“赵珠的情况你们也看到了，她们的手段和三年前一样，从心里防线入手，而且挑的都是一些弱势学生。其实我怀疑在怀英中学可能还隐藏着一个更大的组织，赵珠她们可能只是冰山一角。”
“我建议你们排查一下全市的高中，她们的目标一直是落在十五岁到十八岁这个年纪的女孩。因为这个年纪的女孩心里建设还不够完善，而且父母大多都疏于对他们的照看。”
因为没有人关心她们内心的需要，在学校里老师给的期望和压力，在家里父母只关注他们的成绩，这个年纪是最容易被攻破心房的。
“确实是，我们也讨论了这个问题。无论是赵珠还是柳思思，她们身上都有一个共同点弱势。赵珠因为原生家庭过分自卑，而柳思思因为身体疾病，剑走偏锋，她们似乎都在挑一些没有背后势力支持的人下手。”蔡伟冷静分析道。
他们一直都在找这些孩子的共同点，而无一都是因为她们势单力薄，就像端木言卿所说的如果这些孩子出了什么意外大概伤心的只有父母和警察。
“不只是这个问题，”端木言卿将赵妍的心理侧写拿出来，“这是我通过和那孩子的对话做出的心理侧写，她和赵珠和柳思思不同。赵珠从小颠沛流离，柳思思更是多灾多难，柳思思的病是家族遗传病，她之所以会剑走偏锋是因为她家里还有一个患病的弟弟。”
“而赵研呢，她虽然出生农村，但她的父母早年做生意积攒了一些家底。你们应该调查过了，他们家在当地算富裕的了，而她的叔叔婶婶更是在江城站稳了脚跟，平时对孩子也很不错。生活在这种家庭下的柳思思并不具备前两者的条件，那么问题来了，她在这其中扮演什么角色，又为什么自杀？她在逃避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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