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还会在意这些?你工资不高,但你又不缺钱,为人民服务还纠结这些,端木老师你的思想觉悟有待提高啊!”谢瑾半是玩笑半是调侃道。
他可没忘她那个价值连城的油纸伞,而且端木言卿看着也不像是缺钱的人。
王景原现在还是昏迷的状态,郎溪他们扶人出去的时候,端木言卿往旁边避了一下,她白了谢瑾一眼说:“为人民服务可不兴免费劳动力,我比较喜欢有奖励机制。”
“要什么奖励机制,你可是人民教师,不能这么物质。”谢瑾耍滑道。
他有心逗端木言卿,可惜端木言卿并不领情,她转身朝楼下走去,嘴里还在念叨自己的外勤补助,“我给你们解决了一大麻烦没有补助就算了,你还想继续白嫖?想啥呢?要是按你这么说,我还不如老老实实在学校上课。”
“前几天的免费劳动力难道还不能抵消,你不被伺候的挺好的。”
谢瑾突然就来了这么一句容易引人遐想的话,刚好郎溪跑上来打算问两人走不走。一时间她也不知道该不该下去,她抬头看了看走到楼梯口的端木言卿,再看了看她背后的谢瑾。
在前者尴尬后者无所谓的目光下,咽了咽口水说:“那个…我就是上来问你们要不要走,我…我什么都没有听到,我在下面等你们。”
说完就一溜烟的跑下去了,速度之快生怕有人追她似的。
端木言卿揉了揉本就有些疲倦眉心说:“这下好了,她这嘴找人叭叭一下,下次我去办公室就是一群欲言又止的眼神。”
谢瑾双手抱胸走下来,满不在乎道:“你怕什么,反正什么事也没有。她爱乱传就传呗,反正没影的事她传了之后,他们最后发现是假的还不是要找她麻烦。”
谢瑾走到她下面,抬头看她,嘴角扬起一丝笑意,“当然你要是想坐实,我也可勉为其难配合一下。”
“呵,谢队长现在还是白天,做梦还有点早。”端木言卿冷笑一声,抬腿朝楼下走去。
做梦吗?
谢瑾从口袋了拿出一个薄荷糖放进嘴里,跟着她下去。
是不是痴心妄想不试试怎么知道?
——
“阁主,她去了怀英中学见过王景原了,现在王景原已经被带走了。”角落里走出一个身穿黑衣的男人,宁为闻言翻书的手微顿。
她抬眼看了一眼黑衣人,语气淡淡道:“把面罩摘下来吧,这也没有外人,她怎么样没受伤吧?”
男人依言将面罩摘了下来,他的五官偏阳刚,和声音却形成一种反差,来人正是宁为的哥哥宁天。
宁天坐到她旁边,将她翻过的书翻了翻说:“又在看这些,你的身体本就不适合修炼织梦术,又何必在这上执着呢。”
宁为将书放下,思绪不知道飘到了何方,她语气幽幽道:“我当然知道自己不适合,如果不是因为方蔷的性子过于狠厉,当然老师也不一定会把阁主之位传给我。”
宁天并不认同她的话,他不以为然道:“有没有方蔷都一样,阁主之位都是你的,有宁家在你身后撑腰谁敢说你不配。而且这几年你为筑梦阁做的一切,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反观她蔷又做了什么?”
“弑父,草菅人命桩桩件件哪一件冤枉了她?要我说当初方阁主就不该心软,或许就……”
“够了,哥哥。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方蔷会为她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的。至于我在其位谋其政,我只希望言卿那理解我所作的一切都是为了她为了筑梦阁好。”宁为沉声道。
宁天拍了拍自家妹妹的手安抚道:“她会理解的,一路上你们两个不就是互相扶持过来的,她会理解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