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浅，你看问题看得太表面了。”程柒七将杯子放下，起身回卧室给自己放了洗澡水，“那有那么简单，陆言他呀，现在应该忙着抢占人格。”
“什么？”系统日常没听懂。
她的话题跳转得太快，系统一时没有跟上她的节奏。
程柒七将手放在水里划了划，脸上是洞察一切的笑容，“别装了，就算是你的权限在受到限制你也不可能感觉不到，这一路走来都是一个人。”
“他换着不同的身份待在我的身边，你不会不知道，而你不说的理由只有一个他的权限比你高，我猜的没错吧？001系统，或者说游戏设计者的小跟班？”
系统：“、、、、、、”虽然不知道程柒七是怎么知道的，但他真不是什么小跟班。
他问：“你怎么知道的？”
系统也没有急着否认，这一路走来他太了解程柒七了，她从来不打没有把握的仗。她既然这么说，自然是掌握了充足的证据。只是她又是这么发现的，系统自认为自己还是藏的很深的。
当然，这是他以为。
程柒七踢掉鞋子，没有脱衣服直接坐进浴缸里，“一开始我也只是怀疑，但是刚刚你那急于为他辩解的话，其实就是最好的证据。”
“在这个世界里，按理说我应该是和叶野是一对，那么你的话题重心应该一直在叶野身上。但是无论是替换身份之前还是之后，你的话题重心一直都是围绕着陆言。”
“甚至在我提出要给他和宁栀使点绊子，你都没有反对，这和你一直提倡的‘什么身份就该做什么样的行为’不太符合。”
“而且你怂恿我去勾引陆言的时候，我就感觉不对劲了。哪有系统会怂恿自己的宿主作死，我并未觉得咱两有什么过节。”
系统：“、、、、、、”
“所以是我表现的太积极引起你的怀疑了？”系统不禁怀疑人生道。
程柒七将手扶在浴缸的边缘，摇了摇头说：“也不全是你的问题，陆言也有很大的问题。”
“其实我从第四第五世界的时候就开始怀疑了，第六世界更是加深了我的怀疑。因为谢瑾后期对我的感情实在是来的有点突然，我甚至还没有做什么他就死心塌地的爱着我了。”
“如果这是主角光环，那么前几个世界怎么没有怎么快？而且他、、、他们无论样貌怎么变，看我的眼神永远都是一样的。”
从一开始的淡薄，到现在的深情不渝。
程柒七并不傻，有些感情不是固定模式可以表现出来的，他一直都是他。所以他和每个世界的NPC都不一样，所以光看眼神程柒七就知道一直在她身边的，从始至终都是一个人。
系统叹了一口气，说：“有时候宿主太聪明也不是什么好事，你也别问我他的身份，我只能说他的身份不一般。”
“至于他为什么要怎么做，大概是想带你出去，只是一直没有找到机会。”
程柒七也没有强求，她知道系统的难处。
“没关系，我知道他是谁就行。不知道什么原因，他现在应该还没完全掌握陆言的身体，你多注意点他的情况。”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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