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晚间时,易倾欢睡的不是很熟,隐隐约约感觉房内有人在动。她迷迷瞪瞪的睁开眼,便见楼翊从外面回来。他到身上寒气很重,易倾欢还感觉闻到了一丝奇怪味道。
奈何她睡的太沉了,以至于楼翊走到她面前看了她眼,随后回到自己的位置坐下时她都没有感觉到。
第二天,易倾欢是听系统说的,昨晚中转站的时候楼翊下车了一阵。
难得的易倾欢没有刨根问底,结合昨晚奇怪的感觉,易倾欢大概知道他是去干嘛了。只是没想到楼翊从个远门也不安生,他就不怕她二哥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吗?
不过他要是怕的话就不会这么做了,看来楼家独子这个身份对他来说反倒像是无所顾忌的底盘似的。
火车上有提供餐食,但是易倾欢没有去火车的餐厅上用饭。许戎以和楼翊也没有去,三人可以说是各怀心思,但是对于过分暴露在大众视线的事他们的意见出奇的一致。
易倾欢爵着嘴里的白馒头,感觉有点难咽,她正艰难的和喉咙里的白馒头作斗争时,一杯水放到了她面前。
她有些发愣的看着杯子的主人,楼翊只是淡淡的扫了她一眼说:“你们天津的馒头还吃不习惯吗?”
易倾欢也没有矫情,直接喝了一口,噎住的感觉下去了,她才开口道:“这和哪的馒头没关系,纯粹就是不好咽下去,其实主要还是因为我刚刚在走神。”
看着楼翊的目光,易倾欢默默的把最后一句补上。呃,她不是怂,主要是想说清楚这不是天津馒头的锅。
嗯,就是这个意思!
坐她对面的许戎以闻言,咬了一口手里的馒头好奇的问:“你想啥呢?还能在吃饭的时候走神?”
易倾欢把手里的最后一点馒头咽了下去,然后擦了擦手说:“想我母亲,不知道她会不会担心我。好吧,不用想了,她肯定会担心我,然后我父亲就得遭殃。”
“嗯?为什么你母亲担心你,你父亲就会遭殃?”许戎以问。
易倾欢撩了下额间散落的刘海,语气颇有几分幸灾乐祸的味道,“还能因为什么,一方面我离家出走是因为我父亲太固执了,我是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另一方面就是他让看我的人没有把我看好,我还是跑了,他不遭遭殃谁遭殃?”
许戎以闻言有些哭笑不得的说:“哪有你这样的女儿,父亲遭殃还那么开心。”
“谁让他要找人看着我呢,我也很无奈。”易倾欢摊了摊手,语气可没有一点点无奈的意思。
——
事实上她的猜测并没有错,从昨晚到现在易夫人一句话都没有和易大帅说。
夫妻两人算是正式冷战了,今早易家的餐桌上也出奇的安静。平时易惊鸿还会说几句废话,今早他也是大气都不敢出。
易家二少夫人难得出院子来前厅用餐,见气氛有些沉重,易倾欢又不在餐桌上便出声问道:“小妹是还没起吗?”
易夫人也不知道是和谁置气,语气不是很好的说:“要是没起那还好,昨儿个下午跑到火车站就没影了。这会应该是在去东三省的火车上,也不知道她是要去哪里。真是越大就越不听话,只是让她定个亲就跑了,还能指望上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