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弑神花恍惚地想着那魔尊玄一,心中对他那点涟漪成为她唯一的依恋。
玄一是她是臆想都得不到的男人。
“我更想……”弑神花想玄一能够宠她入怀,仅仅如此便够了。
“好,我会让你得到他,并且让他臣服于你!”琳琅凝视着她柔柔地笑,眼底却渐显阴戾。
渐渐弑神花灵松开手,双眸闪过一团乌雾,对玄一痛恨深入骨髓。
琳琅含笑望向空中,声音温柔:“炙阳在我府上作客,想找他来幽冥,我恭候诸位大驾。”
朝圣殿内四大真神围桌而坐,玄一靠在附近花树干上,众神瞧见水镜这一幕,那叫琳琅女子手一挥袖袍,强行把水镜碎裂。
瞧着这一切,上古几人皆惊愣,想不到这个刚冒出头的魔帝,魔力竟达到如此境界,不但识破他们以水镜观察,更是凭空毁了水镜。
天启揉了揉眉头,“听炙阳的玄龟说一团阴煞之气向炙阳这群人袭来,他被这浊气打伤,滚向山崖,才躲过一劫,炙阳落于她手,这老古板看来少不了皮肉之苦了。”
上古失措地瞧着手中的杯子,“炙阳他从来没受过委屈……”
这女魔头便是洪荒邪魔头头,困于北海洪荒封印十几万年,上古万万没想到,就是这么一个柔软女子,便是洪荒魔头。
见上古星眸带着惶乱,白玦握住她的手,柔声道:“上古放心,刚才那魔帝这番话,当炙阳是客,想必他无大碍。”
“真的吗?”上古从来只相信白玦,见他含笑颌首,才微松一口气。
“但从她怨气瞧见,她积怨颇深,我怕她把仇怨降罪于三界生灵,人间已经因邪魔四起,疫灾频繁……”上古双目含着忧伤。
白玦把她的手握了又握,沉吟道:“上古,当下我们便兵分两路,一路去人间驱邪魔,另一路去幽冥,幽冥怕是邪魔聚集之地,还要以魔制魔。”
玄一听了白玦的话,原本闭目养神的他睁开微阖双眼,盯着白玦若有所思。
“既然这样,即日我分出后池,让她与天启去人间,白玦与我跟玄一去幽冥,诸位这样安排好不好?”上古心情缓过来,想出了主意。
“那后池来了,那清穆呢,白玦你会不会又会分出清穆?”天启不假思索地问白玦。
“清穆……”白玦猛地抬头,手掌握住酒杯紧了紧。
他对上古有隐瞒,本源之伤未完全好,分出清穆他没有把握,但后池在,清穆又岂能不在?
静谧无声,一片落叶随风柔柔地摇曳着坠落白玦面前,他才回过神,发现众人瞧着他,不由得微敛了敛神,啜了口早已冰凉的茶水润喉。
“后池在,清穆便在,他们六百年没有好好聚一聚了。”
上古眸中隐在担忧,握住他双手,“白玦,你才刚恢复,不宜动用本源之力,分出清穆,要是出事了,我跟元启怎么办!?”
“不碍事……”白玦摇摇头,与她十指紧扣,坚定地瞧着上古盈盈眼波,“就算只净下一缕残魄,白玦也定会守住上古跟元启!”